们已经离开了,托我给你一个令牌。”说着,是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古朴漆黑的令牌。秋天成接过令牌是在手里掂了掂,令牌有些重量,通体漆黑,双边有龙纹,正面是一个古字,背面是一个法字。
苦瞒似乎兴趣很大的说道:“冰雨乡长说,这是他师尊的专属令牌,出示此令牌等同于师尊的存在,我感应这上面的气机很奇异,说不来上来,但就是给我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秋天成点了点头说道:“那确实是高深莫测,我第一次见也是被蒙骗了。还有什么么?”
“没有了,冰雨乡长说我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她那边已经跟那个叫盛洁的副乡长谈过了,不会再妨碍我们了,我现在就是在想啊,要不要在这里做一个佛堂,正好有这样的一个机会。”
秋天成一愣,是
马上来了精神,连忙开口道:“这事不急,从我角度来说啊,你在这里建佛堂弊大于利。”
“咋说?”苦瞒是一脸疑惑,“我觉得冰雨乡长挺好说话的呀,也是我没反应过来,没有直接问她。”
秋天成心中舒了一口气,是心道:“还好你是没有问她,不然我咋办。”想到这里,秋天成的脸庞上是浮现出一抹自认为特别温暖的笑容看着苦瞒说道:“苦瞒啊,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