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所虑皆为袁绍。
这种人若是贸然杀之,则帐下人人自危,还谈何尽心尽力。
“主公,许子远所言并非信口开河,有理有据,乃是正理!”
沮授并无小团体,平日也就只与田丰亲厚些,他在袁绍帐下还是有着很高的威望。
他的话,算是起到了一锤定音的效果。
袁绍帐下再无争吵之声,反倒一个个疑惑的望向沮授。
就连被他出言相帮的许攸也是懵逼。
袁绍颇为不耐烦,皱眉问道:“喔?公与有何高论?不妨直言。”
“曹操战于徐州,胜则公路将军必亡,公路虽行反叛之事,但其却为冀州南方依仗。他若一死,曹操必定北进冀州。倒时候冀州退无可退,只得殊死一搏,而北方公孙则为身后外忧,只可早除,不可拖延。”
袁绍原本还要犹豫,却听正堂外传令兵高呼:“主公,许昌天子诏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