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
出病态的痴狂。
汉家土地的味道,还是那么的让人留恋啊。
他是真的不想逃了,正如他鼓起勇气再度踏足故土一样。
享受惯了中原的美酒、美色后,再想想草原上的生活,他就觉得恶心,就像是每天和一群脏鄙的畜生生活在一起。
“整军!”
生涩的汉语出自张举,却因为常年不用有些拗口。
可惜周围一个理他的人都没有。
他的部下多为羌胡,本就只是跟着他混些好处,眼下都被张武吓破胆了,哪里还去理会他,就连身边亲卫都跟着匈奴人跑路了。
于夫罗一撤,匈奴人跑起路来毫不含糊,四面八方乱窜。
“将军,追吗?”
望着四散而逃的匈奴人,张武冷冷的勾起嘴角。
匈奴人要逃?
他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七千飞熊愣是打得不到三千之数,从一早打到黄昏,这些人现在才想起来逃命,恐怕已经太晚了吧。
要知道,北进马邑战场的,可不是只有奔袭了一天两夜的飞熊精骑!
张武并没有等待太长时间。
只见西方尘土大作,喊杀声大作。
曹纯、张辽本就是最优秀的骑将,得了他的将令后连辎重都丢了,紧赶慢赶之下,终于在一路奔袭之后感到了战场西侧。
他们与张武不同,一万飞熊疾驰一天两夜,是十万火急,人不下马,昼夜不歇,那是人困马乏。
而曹纯两个整天才到,绝对是以逸待劳。
两千虎豹骑硬是以追击之势将向西逃窜的万余匈奴残部,愣生生的赶往了东面。
“传令曹纯所部,放过北逃匈奴不顾,缓速驱赶匈奴残军向晋阳一代!告诉他,老子不要俘虏!”
“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