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一大片人,而且,这种结局是注定的,因为,皇位只有一个。
如果说起来,杨春泥这样抱着慕容琢的大腿,而慕容琢,也在用着她的法子来施展自己的宏图,那么,某种意义上,她和她的家人也算是太子一派的。
要是太子失势,那么他们的命运也岌岌可危。
想到这里,杨春泥感到脊背发寒。但是,这一步她已经踏出去了,回头也不是说就能安稳一生的。
这残酷的世道,不奋力一搏,就只能被人啃得连骨头都剩不下。
而且,她在接近慕容琢之前,也用自己的眼光观察了这个人,知道他心地善良,心中有百姓,这才把番瓜苗给了他。而后面,他也没让自己失望。
与其说,是靠找他当靠山,倒不如说是想借助他实现天下无饥的理想。
她一直都觉得,双方是平等的,他们是朋友,看起来,慕容琢也没有把他们看成是低贱的人。
既然是朋友,是合作伙伴,那么自然要风险共担。
当然,她现在不是孤身一人,她得找个时间跟家里人,还有乡亲们商量一下,要是他们
觉得靠近慕容琢太过危险,她自然也不能完全不顾他们的感受,到时候也要衡量一下与慕容琢的合作是否点到为止。
慕容琢不知道杨春泥的心理活动这么丰富,继续道:“妮妮,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是,一点筹码也没有,也许只能打感情牌了。”
杨春泥拍了拍他的手臂,也只能拍到他的手臂:“琢哥哥,朝堂上的事我不懂,但是我相信你,得道多助,肯定有一大批有志之士围绕在你和你父亲身边的,你又这么聪明,好好去做,肯定能为百姓保全最大的利益的。”
慕容琢又似乎有些犹豫:“妮妮,你说,我劝皇爷爷打仗,真的是为百姓保全最大的利益吗?”
杨春泥道:“琢哥哥,兵书我没你读的多,但是,我明白一个道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击之。没道理别人打上门了,我们还开门让人家进来坐坐,想拿什么就拿什么。人要是失了骨气,活着也是做奴隶的下场,还不如有尊严的死呢。”
“妮妮,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骨气,有血性。”
“要是不想打仗,也不想让人欺负,那得想些办法,让敌人还没开始打呢,就自己内乱了。”
“内乱?”慕容琢眉头一挑,“反间计?”
“什么计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心不齐,仗也打不赢,我们自己首先得心齐。”
“好啊,妮妮,听了你的话,我真是豁然开朗,我明
白该怎么做了!”
“琢哥哥,你别忘了那个琉璃的事,要是能做出来,卖一些出去,也许还能赚点钱。”杨春泥突然岔开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