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接过池天悯的钱袋,打开钱袋,拿出灵票,翻看几下,眉毛挑了挑,钱不少,足有几万灵币!
纨绔王少看了看钱袋,又看了看任草微,似在思索。
过了片刻,他似下定决心,收下钱袋:“好吧,看在你如此诚恳的份上,本少就原谅你这次,以后招子放亮点,见到本少,记得绕着走,哈哈哈!”
纨绔收了钱,心情大好,这么多钱,可以让他挥霍许久。
一个小丫头罢了,他还不缺,拿着钱,他心满意足走了。
看到哭成泪人的任草微,池天悯用手抹了抹她眼角的泪,安慰道:“我没事,都是皮外伤,不过看来我们得尽快回京,不然怕是护不住你。”
随着年龄的增长,任草微长得越来越水灵,走在路上,都让人难免多看两眼,具备祸水的潜质。
以池天悯的实力,怕是没法保护她,有时候,长的漂亮,也是原罪。
池天悯给了店里的伙计一点银钱,让他帮忙扶着他,去到木老的丹药坊。
刚见到木老,任草微便一下跪在木老面前,哀求道:“请前辈救救我哥哥!”
木老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待给池天悯检查后,才不屑道:“这么点伤算什么事?随便找个药者学徒就给治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亲自出手,用灵气帮池天悯恢复,还给他敷上特制药膏,才拂手离开。
池天悯四肢都被打断,此刻躺在床上没法动弹,任草微在床边照顾他。
平日跳脱的小七,此刻也安静的待在一旁,没有了往日的欢快。
任草微双手抓着池天悯略显冰凉的手,神情坚定的说道:“哥哥,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看到任草微小脸凝重的样子,池天悯宠溺的笑了笑:“哥哥还不至于需要你报仇,我的钱,可没那么好拿。”
作为药神的传人,池天悯怎么可能让人如此欺辱,在抛出钱袋之前,他已经在钱袋上下毒。
那毒无色无味,在那纨绔接触的瞬间,已经悉数进入他的体内。
那毒是慢性毒药,两个月后才会要人命,两个月后,想要追查,也难以查到他身上。
两月后,副城主府王大少突中奇毒,全身溃烂,遍寻药者,无人可救,终全身流脓而死,死状凄惨。
副城主王明阳大怒,亲自出手,搜寻凶手无果,却查出王大少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之实。
原来王大少的恶劣行径,均是瞒着家中老爷子,老爷子盛怒,命人将王大少葬尸荒野,不得入王家祠堂。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刻池天悯正在想着如何劝解任草微。
“草微,你的经历,让你见识过人性的薄凉,今日的见闻,应该让你感受到修行的残酷。”
“在修行界,遵从弱肉强食,但你切不可失了本心,别像今天那个纨绔学习,只会仗势欺人,也别老是把打打杀杀挂在嘴里,女孩子还是要温温柔柔才可爱。”
“不过一切还是以自身安危为重,对于今天那种恶徒,就没必要留手,他死有余辜!”
今天任草微仇恨的眼神让池天悯心惊,这个小姑娘的境遇,让她天性薄凉,除了池天悯,对于别人她始终不冷不热。
今天的事情,对小姑娘的冲击极大,她的修行天赋又极高,池天悯可不希望她以后变成个不问善恶,只用拳头说话的暴力姑娘。
任草微明白池天悯的良苦用心,点点头答应:“嗯,我不会是非不分。”
“不过凡是伤害哥哥的人,我都不会让他有好下场,不管对错!”任草微又补充道。
池天悯失笑,这前后矛盾的话,却让池天悯心中温暖,有个为你不顾一切的人,怎么会不暖心。
正在两人谈话的时候,木老头晃悠悠的进入房间,瞥了瞥床上的池天悯,开口道:“这次是得罪了谁?你这伤不大,侮辱性极强呀!”
池天悯的伤,在行家眼里,只是皮外伤,但被打断四肢,趴在地上,却是一种侮辱。
池天悯叹口气,不过想到自己已经拿了那纨绔的命来补偿,也算出了口气。
“哎,遇到个纨绔,号称是副城主家的少爷,要不是身上钱财颇丰,今天怕是见不到木前辈您了。”池天悯把今天的事详细的说给木老听。
木老听的皱起了眉头,怒哼一声:“王明阳真是越老越糊涂,教导的什么晚辈,看来有空要跟他说道说道!”
对于纨绔王少的所作所为,木老隐隐有耳闻,只是没想到如此无法无天。
后来纨绔毒发,副城主请过木老去医治,木老看过,便明白是池天悯做的手脚,但并没揭穿。
反倒把纨绔的罪行向王明阳说明,最终导致纨绔被族谱除名的下场。
“木老,你们北风巨城的风气够差呀,欺行霸市,强抢民女这种事都敢当街发生,帝都纨绔也不敢嚣张至斯!”池天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