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朝着大殿内走去,极力镇定,稳坐在自己的君位上。
“皇上,天象异常啊,那正主之星旁那颗星,忽然闪烁异常,忽明忽暗,一道道天雷从那里发射而出,您……方才听见了吗?”
皇上皱着眉道:“朕耳朵又不聋!”
怎会听不了?!
看来,这天象异常,的确是与时芸芸有关了。
正主之星代表着他的秒秒,旁边那颗崛起之星,说的便是时芸芸。
方才,他要斩杀时芸芸时,那些天雷便响起,或许天象时常在监测着他的一举一动吧!
想到这里,皇上心中异常烦燥。
作为君王,他现在是连自己国家的主都做不了?
难道,真的要顺着天道而为,弃他的秒秒而不顾,任由时芸芸发光发亮。
不,他坚决不允许!
“皇上,您这是……”钦天监看着门外的时芸芸,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
再看看躺在地下被雷劈死的侍卫,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皇上引发了天象异常!
钦天监和堪舆师齐齐跪在皇上面前,开口道:“请皇上三思啊!”
皇上本就恼火,当下几位天象师还为此求情,他怒了。
“三思什么?!”
他连个小小的决定都做不了吗?
“天道不可违,天道不可违啊!”钦天监向皇上请求道。
堪舆师也道:“皇上,此言有理啊,若是随意违背天道,将会影响国之气运,甚至还会惹怒天神,得不偿失啊!”
“是啊皇上,花瑶向来信奉神灵,又有灵树庇佑,才如此兴旺,几百年来的根基,切莫因一时冲动而毁了啊!”
皇上看着下面几位大人,极不喜欢这种被干涉的感觉。
可他心里也知道,这几位朝臣观天象的能力是老道的,说的也是没有错的。
他们求情,也并非是为了容礼正而求情,而是为了国之气运而求的情。
更何况,他们这些年观的天象,并未出过什么差池,对他们还是很信服的。
“难道,朕的真的错了吗?”皇上表示很痛心。
几位大人不敢说话。
都没有错。
可终究拗不过天道啊!
就连白玉山都信奉天道,他们这些凡人,谁敢说一个不字呢?
“太子殿下,您身为皇长子,应当要劝解皇上,以大局为重啊!”
几位大人又开始做时佑之的工作,他们知道皇上的性子,向来做事果断,未必听劝。
时佑之此刻是为难的。
父皇护着妹妹没有错,可花瑶国的国运的确很重要,花瑶那么多的百姓,父皇也是很看重的。
他是一位好君王,也是一位好父亲!
“父亲,不如将容礼正流放至南州吧,未得传召,不得入皇城半步!”时佑之当下做决定。
让他离开,从此不再重用他。
南州是桑南国刚献出的城池,那里是土匪地,桑南国的人还在那里居住,定是不好管教。
再加之,桑南国骨子里,向来是痛恨花瑶人的。
他们曾经是五国之首,如今被花瑶压了一头,将花瑶人当成天敌。
容礼正作为一国之相,流放到那里,定是会招桑南国人痛恨,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他的运气了!
皇上迟迟未开口,他的威严遭到了撼动,此刻他的心情是难过的。
时佑之自是知道他的心思,他朝着司培安看了一眼,微微点头。
司培安走上前去:“皇上,臣认为太子殿下的提议可以参考!”
“皇上,臣附议!”司凌尘也道。
眼下,这件事情闹得有些僵,如此办法,也算是最中和的办法了。
皇上深思后,当即下令:“将容礼正全家流放南州,今生今世,不得返朝!”
他又看向容妃身旁站着的小奶娃,忽然觉得她有些可怕。
她与秒秒,到底是什么样的命格,为何会对立的如此明显,还能引发天道!
可偏偏,这两个都是他的女儿!
“把她们带下去吧,继续禁足思过!”皇上摆手下令。
时芸芸站在大殿门口,觉得她已经踏上赢的道路了。
她就知道,她与寻常人不同的。
虽然她是个现代人,不懂什么天道,可她知道天道在这些人眼里,有着很重要的位置。
而她能得天道庇佑,说明她命格不凡,没有人能够打败她的,将来必定是她称帝!
那时秒秒,在她眼里不过是一粒沙子,就算得皇上宠爱又如何,待她强大,对付她就像对付一只蚂蚁一般!
“司凌尘!”皇上道。
司凌尘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