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真剐了瞎子一眼,老气横秋地丢下这句话,干脆离开此地。
玄真与那冒充成师素的会真却是连理都懒得理他,同时朝立柱那边赶了过去。
瞎子青年一头雾水,随后轻叹一声,便也匆匆而去。
就在那四根斜撑的立柱周围,戒刀与那黑色线剑一追一逃,绕着巨大无比的柱子盘旋飞行。
但不管戒刀如何逃窜,都会被闪烁着出现的黑色线剑狠狠劈中,每挨一下,刀身的暗金色光泽都会黯淡几分,甚至连锋刃上都磕出了几道缺口,飞行的速度逐渐减缓。
如同喝醉了一般摇摇晃晃。
反观那把黑色线剑却是越战越勇,黑光一闪,便是拦住戒刀去路,对准自已劈出来的缺口猛攻。
仿佛今日一定要将这把戒刀彻底斩断,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就在这时。
一声轰鸣由远至近,直奔这两把兵刃而来。
只见满脸伤疤的洞真踏空而来,伸手就抓向了黑色线剑。
可当他发现自已的手掌竟从剑柄上挥了过去,眼底顿时闪过一丝疑惑。
自已出手明明十拿九稳,不可能有任何意外,这一下怎会落空?
他不信邪似得再次伸手朝黑色线剑抓去,而这次那把剑却是凭空消失,再度现身时,已是出现在立柱的反面。
挂在剑尾的那张木制面具摇来摆去,像是在嘲笑洞真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