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霉头。
连温青绫都只敢用气音吐槽她的专横。
主殿里一时鸦雀无声。
外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来了来了。”
苏例的身影最先出现，他推着景西缓缓走进来，目光落在一旁，惊讶道，“母亲？表妹！”
见到儿子，苏夫人犹如有了靠山一样，将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然后垂头抹泪。
苏例不敢失了礼数，带着景西向太后行过跪礼方才安慰母亲，“您放心，正是二公主托人叫儿子进宫，还有常宁郡主，会还表妹一个清白的。”
苏夫人不敢相信地看了温夷歌一眼，心中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对方刚才分明还很嚣张跋扈，怎么会这么好心？
剩下的宫女，温夷歌则是交给了景西。几针下去，那宫女有片刻的清醒，见面前是皇后，二话不说跪了下去，直磕头，“奴婢雨薇拜见皇后娘娘。”
太后身边的嬷嬷咳了一声，雨薇连忙又行了个大礼。
“雨薇？哀家记得，皇帝尚未登基的时候，你便在皇后身边了。究竟是看见了什么才让你疯疯癫癫的？”
“奴婢……”雨薇迟疑不决，“奴婢只是看到了……”
裘贵妃温声道，“不必害怕，有话说出来就行。你若犹犹豫豫，如何还皇后姐姐和虞姑娘清白？”
言语间，她似笑非笑地看了皇后一眼。
一声惊呼，温夷歌打断雨薇即将说出口的话，“小时候，我听奶娘说过，父皇还是太子时，东宫好像闹过鬼，当时吓坏了不少宫人，连祖母都说雨薇早就跟在母后身边，那肯定是因为这事被吓成这样的吧？”
察觉她望过来的眼神，雨薇默默垂首，“奴婢当初……确实被吓得不轻。”
无人注意角落里看热闹的年珣，他一脸惊奇地盯着虞疏桐，碍于场合不对，否则他就把纸笔掏出来了。
温知夏一直没说话，如同场外之人。稍微一侧头便看到了年珣鬼鬼祟祟的小举动，探头过去，又是那张作画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