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血腥味,也不去漱口,腆着脸凑过去,呜呜呀呀的说,“你给我看看!”
乐乐皱着眉,凑近看,真是破了。
又心疼,下了床,拉了人,去洗手间漱口。
只是破了一点点,漱口后,马上就没血了。
乐乐看不流血了,出了卫生间。
也不说话,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书,胡乱翻了起来。
魏无涯凑了过来,嘴里咿咿呀呀。
“好好说话!”
“舌头坏了,好不了。”嘟嘟囔囔的大舌头。
“嘁”转过转椅,背对着魏无涯。
僵持了一阵。
“这事儿有点复杂。”
终于,还是魏无涯沉不住气。
“你知道了,没什么好处。”
乐乐听魏无涯说着,缓缓转过了转椅。
魏无涯一双墨色眸子深情款款。
这男人一向沉稳,做事干净利落,不是会留小尾巴的人。
只是估计看到那么漂亮的姑娘,那种眼神看自己老公
一时有些慌了神。
叹口气,歪着头,看向魏无涯。
凝着眉,直勾勾的。
嘴巴瘪瘪,酒窝盛着蜜。
魏无涯看的呆,“咕咚”,喉结不自觉滚动。
“忍不了了,先亲一口!”
从沙发上嗖站起来,俯身吻向酒窝。
慢慢要滑去唇。
乐乐适时伸出两手,抱住脑袋。
一张脸被撑的变形,桃花眼细长,阔嘴巴,鼻翼放大。
乐乐蹙着眉,“你舌头破的,不许再进来!”
使劲点头。
松了手。
鼻尖先贴过来,这暧昧的距离。
魏无涯半眯着眼,迷迷离离,沉醉的嗅着鼻尖的香。
乐乐一时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轻合上卷翘的睫毛,不自觉樱唇微张。
魏无涯哪里会那么听话。
温热的唇瓣堵上樱桃小口,像吃了蜜糖,再也不肯放过地往蜜罐深处挖。
触及蜜罐的每一寸,想搅出更多蜜糖来。
乐乐被吻得发软发麻,快要溺亡的感觉
不禁声音软软的求饶。
但很快细碎的求饶声被全部吞掉,只剩下极度不稳的喘息声
好久好久,魏无涯终于松了口。
一双眼睛迷朦的看着乐乐。
咚咚咚的心跳,仿佛要跳出胸膛。
乐乐赶紧别过头,软软的声音,“不要再看了。”
抱起人,自己坐到椅子上,把人放到腿上,双臂环住。
头埋进女人颈窝,叹气,“事儿可能刚开始。”
“有人设局。
那姑娘……以前在江泉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她说玩的时候见过我。
那个姓钟的,是发改委”魏无涯在乐乐耳边耳语一下。
乐乐惊讶的看向魏无涯。
魏无涯点点头,“和聂叔差不多职级。”
乐乐又开始弯起食指骨节啃起来。
“别啃手指。”魏无涯抓住乐乐的手,“怎么会有这种习惯!”
“焦虑!”
“没事,我能应付!”
“她找你有什么用?你又没那么大能力!而且这种事,她要真不愿意,别去不就行了,是被人威胁了吗?”
“她没解释清楚,我也没打算搭理!”
“那姑娘”
“别想太多,卖都卖过了,又不是什么纯情少女。”
乐乐深深呼出一口气:“人一旦选错路,有了污点,这辈子怕都是要在泥淖中挣扎!”
周五晚上,两个人回了家。
没有工作压力,魏无涯显得很松弛。
刚到家,招娣给乐乐打电话。
她公公生病了,姐夫去医院照顾,她要值班,女儿没人带,让乐乐帮带两天。
魏无涯开了车,和乐乐去姐姐家把外甥女接到了江泉。
外甥女名叫苏瑾夕,姐姐姐夫工作忙碌,从小爷爷奶奶带。
已经7岁了,过完这个暑假,上一年级。
小姑娘大大方方的,爱说爱笑。
林湘兰平时确实比较无聊,有个小朋友陪着玩,别提多开心。
晚上乐乐和瑾夕睡,换了地方小孩子需要熟悉的人陪着。
第二天早上在家玩。
中午吃完饭,乐乐问瑾夕,要不要去游乐场玩。
瑾夕一阵犹豫,“小姨,对我来说,游乐场会不会太幼稚?”
片刻又说,“但我还挺想去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