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慌!季驸马可还在这呢!”
“不错!大娘你莫要慌张!”
“本驸马还在这,他们不敢放肆!”
季安云淡风轻,当即便是看向公孙弘业。
公孙弘业了然,迈步走出。
“站住!”
“尔等可识得眼前这位!”
说话间竟然是携带了一缕文气,仿佛在冲来的这些捕快耳边猛地敲响了牛皮大鼓!
直接震的他们捂着脑袋原地哀嚎。
牛波武道十品,倒是受到的影响不大。
他捂住耳朵,浑身颤抖地看向公孙弘业,“你你!你是何人?”
“我是谁不重要!你可知道我身后这位是谁?”
牛波老老实实,“不知!”
“哎呦!牛大哥!管他是谁!赶快把他们全都拿下啊!”
“你弟兄们怎么都这样了?”
“莫非是嫌弃小弟给的不够?”
西门吹水和一众村民没有受到公孙弘业的针对,倒是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劲。
只是看见一众捕快都是捂住耳朵原地哀嚎,转头看向牛波也是捂住耳朵。
当即便是以为牛波还想要点,只好开口:“这样好不好,我再加五十两!将他们都打地半死!待会交给我西门家!”
“滚开!”
西门吹水被牛波一巴掌拍开,脸都被扇肿了。
“你马拉隔壁!”
牛波不管身后村民的惊惧,也不管西门吹水懵逼的脸上愤恨的双眼!
“敢问这位先生!您身后那为大人是谁?”
公孙弘业昂声道:“当朝驸马!”
“什么?竟然是驸马爷!”
牛波没有任何质疑,因为他知道,没有人会冒充皇亲国戚,就算有也不是他一个小小捕头能管的事!
赶忙让已经恢复但还是面色惊惧的十几位捕快跪下行礼。
瞧见捕快头子都带头跪了下去,村民们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草民拜见驸马爷!”
直到一人也是跟着跪下行礼,所有人都是跪倒在地。
一眼望去,快上百人都是跪下,乌泱泱地一大片,倒是让老婆婆和武老头又一次感受到身旁这个后生的身份之贵!
“起来罢!”
季安轻笑一声,“你们此来,所谓何事啊?”
“回驸马爷!方才接到报案,说是武家二郎屠杀西门一家,这才赶来!”
“瞧见地上诸多尸体血迹,晓得确如其说,当即便是打算将凶犯一家捉拿归案,却是没想到竟然冒犯了驸马爷!”
“无妨,西门豹一家,不但抢夺陛下亲赐给我的宝马,还意图谋害本驸马,罪大恶极!”
“幸得武家二郎出手,将这些反贼斩杀!”
季安说着便是将这件事情定了性质。
牛波连连点头,“看来是我等莽撞了,未能了解事情全貌,险些听信恶人传言!”
“来啊!将西门吹水给我拿下!”
“是!”
两名捕快咬牙切齿的将左脸肿胀如猪的西门吹水架起!
都怪这家伙,好处没他们的份,反倒是害他们耳膜鼓痛!
瞧见他还想说什么,一人反手将袜子脱下塞入他嘴中!
“呜呜呜!”
西门吹水口中塞着袜子,口水浸润,舌头竟然微微感受到了一丝腥咸!
实在憋不住气,嗅了一口扑鼻而来的熏臭,西门吹水双目无光,连连摇头挣扎。
他可是时来运转!
要当大老爷了!
还能将之前把他当狗的女人压在身下,别提多爽快!
如今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不!
不可能!
西门吹水如此想着,挣扎得更剧烈了!
挨了一人一记掏心窝子的拳头,这才安分不少。
“驸马爷!若是无事,咱们就回去了?”
牛波可不想招惹麻烦,他知道,西门家背后有人,但眼前之人可是皇亲国戚,份量怎么也更大吧?
他这次来肯定不是来玩的,兴许就是想通过搞这西门家来对付那西门家的幕后靠山!
如此想到,牛波更是不想掺和了!
打定主意要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季安呵呵一笑,“且慢!”
“驸马爷还有何事吩咐?”
牛波一脸谄笑。
“这样,你带人随我去查抄西门家!”
“这这?”
牛波略显抗拒,“这怕是不妥,我只不过是长安县的一个小捕头,手下也都是些捕快,这种抄家之事,我们哪有权力去做?”
公孙弘业凑了过来,在季安耳边细语:“驸马爷,这人说的不错,咱们唐国捕快都是不入流的,不能抄别人的家!”
“抄家兵员必须是京兆兵或者金吾卫!”
“分别都需要朝廷下令,和陛下亲旨!”
“要不,还是封锁那西门家,待日后你得了陛下旨意再说吧?”
“封锁?”
“如何封锁?”
公孙弘业沉吟片刻,“钟山大哥料想也快到了,到时叫他带公主府的人守着,保准不会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