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礼又惊又怒。
他们之所以要坐马车回去,就是想让马车做自己俩人的遮羞布,以至于自己和陈娅岚的丑态不会被其他人看到。
“林轩,”陈玄礼语气软下来了一点,“你看在老夫有这么个貌美女儿、今天也是货真价地想要帮你林家……”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林轩却是理都没有理会陈玄礼,到手就是几张银票塞进了金吾卫的手中。
“绝活,赏,重重有赏!”
林轩对着金吾卫竖起了大拇指。
“混账,林轩小贼,你等着……千万别让老夫逮到你的把柄!”
陈玄礼心中已经怒极,差点没能一口血喷出。
他咬牙切齿,只得带着满身污秽的陈娅岚在众人的瞩目中朝着陈府走去。
一路上路人们纷纷侧目,不骗人还捂住了鼻子。
“臭死了,这……这人怎么瞧着像是工部侍郎府中的嫡女?”
“别提了,那老头好像就是陈侍郎本人,怎么现在这个模样?”
“啧啧,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得了失心疯?”
众人的言语就像是刀子一样刮在陈玄礼的脸上。
至于自视甚高的陈娅岚,已经彻底昏死过去。
看着狼狈到了极点的陈玄礼和陈娅岚,林轩没有丝毫的同情心,还还指着他们无情嘲讽。
“你们眼力不错,那正是陈侍郎,陈侍郎要不与大家说说?”
“你特么一万两白银买我一万石粮食是吧,”林轩冷笑一声,“小爷直接自掏腰包出五万两让你见识下好歹!”
陈玄礼就连话都不敢回上一句,只能提着陈娅岚闷头继续跑路。
林轩越看越觉得心中畅快。
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扯淡,他报仇隔了夜心里都不舒坦。
旁边的赵无忧已经看呆了。
“厉害,林兄……整人这方面还得是你啊!”
“这,这直接将陈玄礼他们干懵了吧?”
林轩啐了口唾沫。
“当婊子那就好好当婊子,别想着立什么贞节牌坊,敢在小爷面前这么玩,牌坊的渣子都不给他们留下!”
赵无忧只得感叹一句。
跟林轩作对,那是真的惨啊…
陈玄礼走后,拿了钱的金吾卫们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了林轩。
按理来说给这么多钱的活计理应让他们出生入死,结果今日钱来地这么轻松,反倒是让这些金吾卫觉得理亏了起来。
“几位都别愣着了,帮忙卸一下其他的粮食。”
金吾卫们连忙动了起来。
看着这一车车粮食进了府邸的仓库,林轩心头逐渐活络起来。
“这比我想的还要多,得是多少酒啊?”
“准备一下,花魁大比之日要让小爷的烈酒卖向全京城!”
……
永王府中。
赵无咎面色黑如锅底。
他没想到林轩手里面竟是有真东西,竟是直接将秦学桧和吴文魁弄进了天牢。
“这个杂种真是出人意料,竟然还真的就将户部的账簿算出来了……”
他原地踱步。
自从林轩那日被陷害以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一路摧枯拉朽,倒是给自己等人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想到这儿,赵无咎就气地牙痒痒。
但他却无可奈何。
“这混账东西……”
“先将此事禀报给宰相大人,让他定夺。”
如今提到林轩两个字,赵无咎就会感到几分头疼。
“那小子也不知怎么的,每次总能在让本王觉得胜券在握的时候突然逆转局势……”
他捂着脑袋,表情有几分痛苦。
自己堂堂永王殿下,争龙皇子之一,如今竟是在一个小小侯府世子手里面接连吃瘪,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事说出去有几人信啊?
在赵无咎身边还有几个幕僚准备出谋划策,他们还没开口,赵无咎就打断了他们的话语。
“这几日让林轩闹腾,本王需要放松一下。”
“再与那个混账东西接触,本王只怕是要折掉不少阳寿!”
这时,永王府门口传来了传报声。
赵无咎心中一紧。
不会又是特么的林轩那个王八蛋来找事了吧?
“报告殿下,怜玉姑娘在府外求见。”
怜玉?
赵无咎想了想。
下一刻他才想起来,怜玉这段时间玩的比较多的一个花魁。
在外面以矜持闻名,当然,在他那儿有多骚就赘述。
这样的女人,赵无咎玩得多,见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