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南宫曦月。
难道这小妞是因为之前他教唆赵无忧去用童子尿给他辟邪,然后来秋后算账的?
还是说他前身对南宫曦月做的其他荒唐事?
嘶。
越是回忆起前身干的事情,林轩就愈发觉得来者不善。
“不对啊,小八板子都挨了,人也被打了,怎么还来找事?”
至于他前身在其中扮演的重要角色,已经彻底被他忽略掉了。
“咳咳,小爷警告你啊,这可是我家,你们别想着在这闹事!”
南宫曦月闻言,捂住了额头。
方才林轩用盐法灭掉那妖火的事迹也已经传到了她的耳中,这无疑是为林轩又加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可现在怎么看……
她又仔细打量了林轩几眼,可怎么看都不觉得眼前这个纨绔无赖是一个能够治国安邦的主儿!
“云竹,你来跟他说吧,我没兴趣与这登徒子计较。”
南宫曦月扭过脑袋,不再看林轩一眼。
而一边的聂云竹眼中充满了笑意。
“你方才不还夸赞林轩有急智,说不得还真是个人才嘛?”
“怎么现在却是喊起人家登徒子了?”
见到自己的闺中密友将自己给卖了,南宫曦月脸上立马出现了几分红晕,她轻轻地捶了一下聂云竹的背。
“你……哼,你再这样我可就不理你了!”
聂云竹一笑置之,她当然知道南宫曦月不可能真的不理她。
她将目光落在了林轩的身上:
“我来侯府中,主要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京城青楼花魁大比即将开始了,我想……”
聂云竹话还没说完,林轩直接摆了摆手:
“我帮你。”
顿时,聂云竹和南宫曦月都愣住了。
“等下,我……我还没说让你帮什么呢,也没说这花魁大比具体比什么。”
林轩笑了笑。
“之前在万悦楼不是说了吗,我帮你,这件事我可一直都记着呢。”
“放心,你是小爷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不把你的话放心上?”
此时此刻距离上一次万悦楼两人相见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聂云竹的一双美眸忽闪忽闪,显然是没想到林轩竟然还记得这件事。
她的眼中出现了几分感动的神色,显然已经被林轩狠狠拿捏。
“你……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只不过最近花魁大比的内容改了,如今一看,着实有些刁钻。”
“如果没有你的帮助,奴家绝对没有希望夺魁,而夺魁这件事对奴家而言极其重要!”
林轩摸了摸下巴。
他记得这个小妞之前有说过自己有个妹妹。
想来是与这个未曾听闻过的妹妹有关系。
“内容不再是诗词曲赋?”林轩咂吧了一下嘴,这倒是稀奇,花魁大比不比诗词曲赋,“那比什么玩意?”
这时,一道粗犷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那声音被压地极低,但还是被几人给清林地听到。
“嘶,那真是奇了怪了,不比那些文绉绉的东西,难道还能比是谁的揽客能力强?”
嘭!
赵娴容一棍子砸在了说话之人的脑袋上,她也低声道:
“蠢东西,你在这说什么胡话!”
“咱们的宝贝儿子还有曦月都在这呢!”
林山那有些委屈的声音传来:
“哎,我这不压低声音让他们听不到了嘛,再说了,青楼花魁不比诗词曲赋还能比什么,只能比揽客技术!”
“那混小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接下来你可别在他面前打我,不然的话……我就要破一次例,重振夫纲!”
坐在前庭中的林轩、南宫曦月三人都像是雕塑一般原地石化。
尤其是林轩,两眼望天,恨不得现在就口服一包火药原地升天!
“爹,娘,你们这……我隔着十万八千里都听到你们在说什么了!”
“哎,干脆出来吧,免得接下来让咱们几个浑身不舒坦。”
顿时,咚咚咚的声音出现在前庭墙角的灌木丛中。
林山若无其事地从灌木丛中走出,嘴巴里面还在吹着小曲,如果不是身上还带着一些灌木叶子,别人绝对想不到这个老小子正在一边偷听。
在他跟着出来的赵娴容恶狠狠地瞪了林山一眼。
“你从哪听到的馊主意,现在好了,在自己宝贝儿子面前丢脸了吧!”
“这……这都是陛下告诉我的,说这样子做有益于什么……身心健康,这什么怪词,也不知道陛下从哪听来的。”
林山有些尴尬地低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