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她一顿折腾,几乎半条命都没留下,居然一下子病的不轻。
也好在钱壮寡妇看上的本来就是他的一副好模样儿,看到生病,倒也肯好好照顾,就是那样,也足足躺了一个月才能下炕。
只是那个时候山里上冻,除了基地已经没有工分好挣,听说办扫盲班,就也要过去。
祝晓敏听着,又忍不住好笑,问:“大队部的意见呢?”
谢承志摇头:“我没有问大队部的意见,这项工作既然是你直接安排了知青点,我就没把他算在内。”
所以他直接把聂一飞堵在门外。
祝晓敏笑笑,微微点头。
回到宿舍,何兰芳刚煮了面吃,见两人回来,手忙脚乱的收拾。
祝晓敏笑:“你吃你的,承志不是外人,不会笑话。”挪椅子过来给谢承志。
谢承志也不急着坐,见桌子上有摊开的书本,随手翻翻,惊讶的问:“怎么又抄书。”看一下笔迹,见不是祝晓敏的,回头看何兰芳。
何兰芳红了脸:“我……我抄的,字很丑。”
祝晓敏笑:“我们下班也是闲着,小何就跟着我也看看书。”
她这是走哪都当家长。
谢承志笑笑,这才到炉子边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