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珠珠眼珠子一转,有力的双手一撑,想要自己翻出来。
姜皖连忙把她按回去,吆喝旁边的人,“找根绳子来,绑住她!”
福珠珠见计谋无用,意兴阑珊地坐了回来。
酆帝双手漫不经心地搭在车把上,对她的小把戏不以为意,冷眼看着哄闹的人群。
“绑什么,摔下来就是她自找的,在马背上都摔不下来,这点高度就算真摔了,能破皮都罕见。”
“马背上?”姜皖站直,眼神犀利盯住酆帝。
她非常不了解大酆对太子的培养过程,这对每个国家而言都是机密,她也没兴趣探究。
她一直以为福珠珠在暗卫营接受的是温和的儒家教育,简单来说就是动口不动嘴。
察觉说错话,酆帝单手控车,长腿一迈,“时辰临近,我们先走了。”
宴敛容紧跟其后,边走边拱手告退。
“姜主,绳子……”
“不用了。”姜皖捏了捏眉心,“我去睡一会,等会人员选定了,再派人来唤醒我。”
“是。”
不怎得,她最近老容易困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