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装不上去,彻底废了。”
姜皖收拾东西,将金疮药放回去,冷漠道,“人没死就好,毕竟云家对大酆有恩,死了不好交代。”
酆帝现在对所有雄性都很不友好,“有什么不好交代的。云府起初不过是侯府,因他们云家委实惨淡,晋封为国公。看在云隽照夫妇的面子上,云家如何在京都跋扈,我都睁只眼闭只眼。就说云寻的亲妹,想要强抢邱起鹏,我都是轻拿轻放。已经算得上的荣宠至极,他们要是不犯到你头上,三代繁荣是一定的。”
姜皖在衣柜里给他挑一件玄色缎面绣着银龙的广袖袍子,“不管怎么说,也不能亏待了功臣。云家嫡系有两个,云寻废了,云欢嫁人,总要有人继承国公府吧。”
酆帝接过衣服,想到什么,也去衣橱旁给她挑,挑了个同色绣牡丹花襦裙,“还有一名庶子,可以把那庶子寄名在嫡母名下,让他继承也是一样的。”
“可别,国公府有这样的成就,离不开云寻母亲。他不是和东里家联姻吗,让东里青给他生孩子,国公府越过他,给到孩子头上一样的。”
酆帝整理衣服,轻嗯一声,“只是东里青绑了你,不做惩戒,反而让她嫁入国公府,这是不是有些不妥。”
姜皖看了眼光鲜亮丽,行动间风华绝代的酆帝,“哼,她想嫁的人是你,云寻护国借口而已。不能嫁给你,就是对她最大的惩戒了。”
酆帝系腰带的手一顿,开解道,“喜欢我?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
“是是,你魅力无边,她倒贴你不稀罕你都不稀罕。”
酆帝严肃道,“我不止不记得,也没有和她单独说过任何一句话。”
姜皖耸耸肩,“知道了。”
酆帝见她眉眼间并无怀疑,“用膳吧,用完膳,再召见华莳。”
“嗯。”姜皖挽上他的右手,随他一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