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要看看,什么划伤要包得严严实实,养了两天都不拆下来。
阿瑞瞬间黑脸。
姜皖立马道,“你拉着脸给我看?不爱我?”
阿瑞的脸立马恢复懵懂无知的样子,解释道,“我哪有?我明明……”
“明明什么?”姜皖慢悠悠地接了句。
“你给我看,我就不出去,再养伤一天。你要是不给我看,我今天就要出去。”
阿瑞背过身,不说话,生闷气,下意识地想扣手,碰到包扎的白布,又收回来。
这是什么逻辑?看手和出去,有什么关系?!
真应该把手上丑陋血腥的伤口掀开给她看,让她看个够!
可他不敢…赌。
万一,她不喜欢,觉得他是怪物呢?
他……
“别生闷气了,快来换衣服,穿好衣服,带上那个银链子,我们一起出门。”
戴银链子,阿瑞不安的心有了着落,立马积极地翻箱倒柜找衣服。
他要和阿姜穿一样颜色的。
阿瑞最终穿了一身浅紫刻丝湖中月广陵对襟。
头发被姜皖摁着,用黑色的发绳捆起,有些单调,又配了一蓝宝石抹额。
福大伴看见两人出来,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
殿下又出来了?
这是不是一个好的象征,好的证明!
他的殿下快痊愈了!可以像正常人一样。
普天同庆啊!
经过特训的绿珠面不改色的跟上去,封六照常赶车,福大伴则在骑马跟在后面。
这次出行的马车,比任意一次都要夸张。
原来大酆不是没有两层高的马车,而是酆帝不喜。
换成阿瑞,福大伴就没有任何负担,怎么华丽怎么来,怎么舒适怎么来。
只要他的主子开心。
当小孩子一样宠着他。
镶满宝石的马车,让姜皖对大酆皇室财力的认知又上了一层楼。
可能以前酆帝缺钱,是因为这东西卖不出去,或者说刻着皇室的标志,卖出去丢人。
实则这样的奢侈品,真的很多。
怎么说也是一个屹立不到五百年的王朝。
皇室积累的财富是惊人的。
上马车,安顿好阿瑞,姜皖扬声道,“去大司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