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李建业告诉他，曹景云不在。
“不在？他去哪了？”
秦羽有些诧异的问道。
“郭雨欣师姑那边，说是找人对练去了，你闭关修炼的这段日子，隔三差五的去，跑的可勤快了。”
李建业语气有些古怪的说道。
闻言秦羽不免感到有些意外。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高低不平等，曹景云不过一个杂役弟子的身份而已，郭师姑那边的弟子，会待见他吗？
而且他以前是宦官的身份很多人都知道，他这样的人难免被人轻视，甚至被嘲笑。
是什么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往那边跑的？
秦羽注意到李建业语气古怪，神色也有些古怪，便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李建业有些不确定的道：“我怀疑曹老鬼那厮是去那边找女人了。”
此言一出，郭雨欣的身影就浮现在了秦羽脑海当中，这不由他吓了他一跳。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这太疯狂了。
要知道，郭雨欣可是赵山河的师姐，听说修为境界都比赵山河高，手下更是有许多天人境的弟子。
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看上曹景云这等先天境中期，而且以前还是个假太监的人？
秦羽甩了甩脑袋，把这个不靠谱的想法甩出脑袋，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那老货前几次去后回来都是垂头丧气鼻青脸肿的，后来逐渐就有些不对劲了，也不鼻青脸肿了，喜气洋洋的，像是遇到了什么大好事。”
李建业眉头轻皱，边思考边说道。
秦羽微微一怔，有些疑惑的道：“这也不能说明他去那边找女人了啊。”
“当时这些自然不能说明他是去找女人了。”
李建业神色更加古怪，酝酿了一下措辞道：“后来那老小子每次回来都精神萎靡不振，眼窝深陷脚步虚浮，一看就是被女人榨干了身体。”
秦羽闻言愕然。
要是按照李建业这么说，曹景云还真有可能去找女人了，而且还有纵欲过度的嫌疑。
如果是正常的切磋交流的话，大不了就是鼻青脸肿，怎么也不能精神萎靡不振啊。
难道曹景云真的是憋的太久了，勾搭了郭雨欣的一个女弟子，干了那苟且之事？
别说。
憋了几十年的曹景云，还真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想到这里，秦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万一是真的，要是被郭雨欣发现，盛怒之下没准就直接干掉他了。
李建业看出了他的担忧。
“我打听过了，落霞山并不反对男女弟子之间结成道侣，我只是有些惊讶，曹老鬼修为那么差，长的又那么猥琐，是怎么拿下其他女修的。”
李建业颇有些羡慕的说道。
秦羽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你似乎也想找个？”
李建业直言不讳道：“当然想。”
闻言秦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个老货，当年后宫佳丽三千，这么多年了就不腻味？
精力还真是旺盛的可怕。
而且，老岳父当着女婿的面说这种事情，他真的合适吗？
李建业擅长察言观色，看到秦羽表情便大概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我这一生女人无数，真正喜欢的却只有一任，可惜早早死了，其他的那些妃子不过是联姻工具……”
“好了，别说这些了。”
秦羽没有兴趣听他说这些废话，打断他起身就要离去，李建业喊住了他。
“等等。”
“有事？”
秦羽顿住脚步问道。
李建业轻叹了口气道：“有些话我作为一个岳父不应该说，但如今我们毕竟是超凡者，将来你必然要找道侣，琼瑶一介凡俗也无法陪你长久，我只希望你将来有机会了能给她点造化。”
秦羽心中一动不由得想起了李琼瑶。
确实，如果是琼瑶是凡俗之身的话，数十年后便会化作一堆枯骨。
但他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他心中早有计划。
等成就天人境，找到一部适合女子修炼的功法，前往大乾去找她，带她踏入修道之路。
就算落霞山不收她，成为散修也没有什么，最起码寿元能长长久久。
“知道了。”
秦羽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来到院子中间独自练习以前学过的武功招式。
没办法，先天境其实是凡俗和超凡之间的过度境界，到了天人境才能施展许多高深莫测的法术。
现在他们的战斗方式，从某种程度来说，其实还是武者的战斗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