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了下句。
到王府后,司徒元鹤吩咐管事公公:“把行云叫来。”
宫里带回来的小太监不再穿着太监服,换上一身干净的青衫,清瘦的身形反而像个书生。
行云的脸上还裹着一层层布条,靠近都能闻着浓重的草药味,他跪下来给离亲王请安。
“行云,容大公子说你脸上的布何时能拆?”
“回禀王爷,明日。”行云说话的声音略尖,懂行的人还是能听出是名太监,他抬眸道,“王爷,奴才愿跟王爷前往扶余。”
“本王正要同你说这事。”司徒元鹤想着许府海棠苑门口的惊人一面,想想依然难掩震惊,“你不必同本王前往扶余,本王要你留在云京照顾一个人。”
“请王爷吩咐。”
“待明日你拆了脸上的布,并无问题,便去找容大将军,他会带你过去。”司徒元鹤语重心长道,“行云,你且记住,往事已过,面容已换,你只是行云。”
“奴才必定谨记于心。”
“退下。”
待人退下,司徒元鹤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拿出怀里的一方手帕,目光逐渐变得柔情起来。
彼时,容雨棠遍寻不见自己的手帕。
最后是若榴问了一嘴:“夫人,您要找的可是方才放在岸上的海棠花手帕?”
“若榴你见着了?在何处?”
若榴抿抿唇:“夫人,手帕让五姑娘包着您做的点心,送给离亲王了。”
容雨棠:“……”
前脚她刚拒绝人家,后脚自己的手帕就让女儿送到人家手上了。
若榴又加一句:“夫人,手帕和玉佩,都乃定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