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黑了，顺便跟她道歉吧。”
“韩靖，还是算了吧，月湖也不是故意的。”
柳如烟这么说着，神色却跃跃欲试了，恨不得周围的人都看过来，围观李月湖道歉才好呢。
他们一唱一和，将李月湖架在了火上烤，连服务员都看过来了。
李月湖脸色难看，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强调道：“韩靖，我只约了你一个人！”
韩靖脸色一僵，不明白她到底在闹什么。
“如烟不是别人，我拿她当妹妹！”
“你们……在吵架吗？”柳如烟看了看两人，很是自责，“我不该来的，我还是先走吧。”
“你不用走！”
“可是……”
韩靖深吸一口气，一边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一边说：“月湖，你跟如烟道歉。”
“我就不，我没做错事！”李月湖倔强看着他，渐渐被泪水模糊了眼睛。
韩靖眸光微动，眼神中多了几分惊讶。
“月……”
“月湖，是我不好，你要怪就怪我吧，别跟韩靖生气了。”
柳如烟及时开口，堵住了韩靖的话头，也成功让他看向李月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厌烦。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的，只相信柳如烟所说的话。
一时间，空气有些窒息。
李月湖呼吸困难，竟有些眩晕，差点就一头栽下了。
忽然，她狠狠咬了下舌尖，硬生生忍住了不适感，在两人不解的眼神中，直接起身走了。
“李月湖，你要走了，你别再回来找我！”
身后，韩靖吼了一声。
他一向都是温润如玉的，这还是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失态，连柳如烟都惊到了。
李月湖脚步一顿，很想说些什么，但她太晕了，要是再不走，怕是真的要当场出丑，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还没走远，并听到身后的桌子都被人掀了。
李月湖心里难受，窒息感更强了。
当她走到街上时，又一次两眼发黑，直接晕倒了。
“啊……”
“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