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我和你说话那,你想什么呢?”
被母亲推了下的吴媛媛回过神来,再看去那骑着车的俊秀身影已经看不见了,心里不免有些怅然若失。
“没什么,就是起的太早有些困了。”吴媛媛敷衍母亲说道。
好在她的母亲并没有多想,听到她说困了,开始喋喋不休的批评着她:“我都和你说了,早点睡,早点睡,你偏偏不听我的,我能害你不成”
吴媛媛左耳进右耳出,此时她的一颗心早就飘向那俊秀的男人身上,只是徒留躯壳站在原地。
谢知言上了楼,昨天还冷冷清清的宿舍,此时热闹非凡,宿舍里吵吵嚷嚷的在说些什么,谢知言推开门进去,屋内一静,四个光着膀子的汉子朝谢知言看了过来。
其中一个就是谢知言昨天见过的余政,他长的普通皮肤蜡黄,同样是光着膀子,他比人家瘦一大圈,整个就是一个排骨。
他也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走上前朝着谢知言打招呼,“谢知言你来了,这样正好咱们宿舍里的人都来齐了。”
“这个是武铁,吴鸿还有刘军,这个是谢知言。”余政主动帮他们介绍起来,眼里满是真诚温和神色,看起来就是一个老实的老好人。
武铁个头挺高,鹰钩鼻单眼皮狭长的眼,看起来挺有男人味,他朝谢知言走过来,伸出手,开口就是浓重的乡音,听着是北方口音的:“我是武铁,天津来的,经济学的,我听余政说你也是经济学的,以后咱们互相照顾。”
谢知言勾了勾唇,握着武铁的手,“好,多多关照,谢知言本地人。”
宿舍本来是有八个床位的,不过没有住满,来的就五个人,武铁和吴鸿还有谢知言是经济学,余政和刘军则是农业学的。
这也没什么好意外的,经济学在八零年代特别火,国家那个时候缺的就是经济方面的人才,不少人都奔向经济学去了,没学经济的也会去学农业或者英语专业之类的,也就这几个专业比较热门。
聊了会,谢知言将他们家底了解彻底,武铁家中老大,结过婚都有娃了,家庭属于中等,为人爽利,是他们之间年纪最大的一个。
吴鸿,海都人,说起话来带着股傲气,听起来挺不顺耳的,家中小儿子,家庭自是不用说,海都人有钱人一抓一大把。
至于刘军和余政,都是从乡下来的,老老实实本分人,更多的时候是顺着吴鸿和武铁话茬说话,从来不会自己主动挑起话题。
晚间,宿舍熄灯,屋内依旧热闹非凡,吴鸿嗓门不小,吵吵嚷嚷的说着家里的房子有多大,刘军和余政时不时发出惊叹的声音,这可不得了,吴鸿被人捧的舒爽,讲起来更起劲了,恨不得将他家有几个柱子都讲清楚了。
谢知言闭着眼睛不应他们的话茬,眉眼间压抑着不耐烦。
他现在已经开始想念家里的大床了,过惯了温香软玉的生活,独自睡的他有些孤枕难眠,好在吴鸿的念经声还是有用的,伴着吴鸿他们吵吵嚷嚷的声音,谢知言竟然睡了过去。
“老三?老三?你家是本地哪的?回头带我们去玩玩呗。”吴鸿自己讲还不够,拉着谢知言互动,久久没听到回应,他坐起身,老旧的床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音,顺着月光看去,看到谢知言高挺的鼻子,和紧闭的双眼,宛如沉睡的王子一般。
“这就睡了?也不知道多和我们聊会。”吴鸿对谢知言是有些不满的,余政和刘军他说啥都捧着他,武铁虽然不说捧着他,反应也是不错,也就这个谢知言表情总是淡淡的,看着是个温和的人,实际怎么看都看不透,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感觉。
吴鸿总觉得他那双眼看着他的时候,像是看小丑一样,心里腹议他拽的和二五八万似的。
“可能是累了吧?咱们也早点睡,听说军训可累了。”余政也抬头看了一眼,谢知言的床左边的上铺,余政的床是右边的下铺,他有心看,也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对着自己上铺吴鸿说了句。
吴鸿嘴撇了撇,闭上了眼没有再说话,刚刚来学校的兴奋劲一过,疲倦也随之而来,他很快的与周公会面。
二日,早晨。
天刚刚擦亮,号角声响起,将205的人惊醒。
谢知言睁开眼同时坐了起来,看了眼表,才不过刚刚五点,他和乔芝芝睡到九点多都习惯了,也是好久没有起过这么早了。
不过醒了就是醒了,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磨叽,而是下了床,拿着盆和洗漱用品去外面洗漱去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屋内的几个人还睡着,谢大总裁也是难得好脾气的挨个叫了起床,除了吴鸿之外的人都起来了。
谢知言叫吴鸿的时候,吴鸿还朝他发火了,谢知言俊脸面不改色,也没有再去叫他,而是收拾自己东西,下了楼。
等吴鸿好不容易被余政叫醒,洗漱好下楼已经迟到了,来军训他们的教官正好想杀鸡儆猴,罚他们跑圈去了。
这整的吴鸿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