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色老头衫,一身腱子肉的男人,扫了眼徐阔,似乎在说小子不要多管闲事。
看到徐阔面无表情,无动于衷样子,他还以为徐阔害怕了,他讽刺一笑,拽住女人瘦弱的胳膊,就想要将她拖走。
女人被拎在半空中,害怕的眼泪成串成串掉下,她楚楚可怜的看着徐阔,声音沙哑的像徐阔求饶,可很快就被男人捂住嘴。
而徐阔也被腱子肉男人,剜了一眼,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
本来徐阔也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他做事有利可图,才会去做,可看着楚楚可怜女人,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他强压着心里莫名的情绪,神情漠然看着女人即将被拖上车,女人回头看他,眼里满是祈求,想要说些什么只能发出几声呜咽声,看起来格外可怜、
他舔了舔腮,还是没有忍住,几步就追上穿着白背心的男人,抓住男人的肩膀。
看到男人恼火的回头,他嘴角挂笑,好似友好劝告道:“兄弟,我看这姑娘也不愿意,你这强人所难不好吧?”
“关你屁事,你是个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事,老子告诉你,大人物事情你少管,小心怎么死都不知道。”
白背心男人,推开徐阔的手,上下打量着徐阔,嚣张的说道。
怜香惜玉?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本。
徐阔眼神升起波澜,他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是哪个大人物,能做出这当街欺男霸女的事情,正是严打时期,连他这种人都只能老老实实做事,谁这么嚣张。
他语调带着兴味,眼皮抬起,直直看着男人,话语带着引诱的问道:“哦?你们老大是很厉害的大人物吗?”
“那是,我们老大可是警察局局长的儿子···”男人看起来没有什么心眼,大咧咧说出后,看到旁边同伴,警告眼神才反应过来,紧紧闭上嘴。
知道言多必失,他没有再多话,而是推开徐阔准备推着女人上车。
谁知前面还笑脸相待,语气柔和的徐阔,拽着他的衣服将他甩在地上,狠狠地给了他几个鞭脚,他脑袋瓜瞬间嗡嗡的,失去了知觉。
女人失去遏制,立马朝徐阔跑了过来,躲在徐阔的身后。
看到同伴倒地,几人先是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挥着拳头,朝着徐阔打过来,当过特种兵的徐阔看来,不过是小孩子的花拳绣腿,几下功夫几人就被打倒在地,痛苦哀嚎。
余绾绾崇拜的看着他,落下几滴珍珠泪,柔情又带着奇怪语调说着:‘多些公子搭救,要不是公子,小女子只怕是····’
徐阔本来就讨厌着文绉绉东西,听得眉心直抽抽,他也没有多想,姑娘操着一口南方口音,他就因为她是被人从南边骗过来的。
不知余绾绾将他当成恩公,之后更是缠上了他。
—
车子缓缓驶入巷子口,司机对着谢知言说道:“谢少爷,车进不去,剩下路得你们自己走,我在这里等你们。”
“好。”谢知言简单应答之后,下了车。
乔芝芝也开门,拉着阿宝的手下来,阿宝此时显得颇为有精神,不像在车上打着瞌睡昏昏欲睡的模样。
他蹦蹦跳跳,时不时看看摆摊卖玩具的摊位。
一家人都没有拦住他,害怕他伤到乔芝芝什么的,都知道阿宝懂事,做事又有分寸。
阿宝看着被竹子编成的蚂蚱,小筐,眼里闪动着兴趣。
他拉着乔芝芝走到摊位面前,声音稚嫩的问着价钱,乔芝芝就陪在他身边,眼里带着笑意的看着他和别人社交。
阿宝有自己的小金库,有的是乔芝芝和谢知言平常给他的,有的是过年亲戚给的,乔芝芝都交给他自己管理,让他从小就有理财的想法。
阿宝也不是一个乱花钱的主,就算身边人都宠着他,他还是很懂事乖巧,很喜欢的东西才会去买。
摊主满眼都是惊奇,这个年纪小孩能说话伶俐,思想成熟,倒是少见。
阿宝从兜里掏出钱,递过去,摊主接过,脸上洋溢着笑意,他朝阿宝竖了竖大拇指,然后对着乔芝芝说:“你这孩子教的好,懂事聪明,长的还帅气,和小仙童一样。”
乔芝芝脸上难掩骄傲,但还是谦虚的说道:“孩子,自己懂事的,我没教他什么。”
“那也是遗传的好。”摊主将东西递给阿宝后,接着夸道。
乔芝芝笑而不语。
路上,乔芝芝左手拿着糖葫芦右手牵着阿宝,谢知言只能走到她旁边,眼巴巴的看着。
乔父和乔母也是难道没有斗嘴,两个人老夫老妻说着话,看起来也格外的温馨,乔母还主动给乔父买了他喜欢的象棋。
经过小巷子后,走到天安门,乔芝芝依旧被着雄伟景象震撼住,暗红的古典建筑上,还挂着伟人的画像,和标语。
经年不变,乔芝芝只来过一次,当时旅途匆忙,在车上匆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