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常鹏的事,这事她早就在计划了,原来陛下身体不适就是这人所为,只是他们没想到我们会发现中途插进来,要不然陛下早就卧床不起了。”
“她难道认为父皇走了,齐王就一定能登上宝座吗?真是做梦。”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谁知道呢,你们皇家为了一个位置为了权势争得你死我活的,现在看来哪有什么夫妻感情、父子之情,也是挺悲哀的,我就不明白那位置有啥好的,陛下天天除了看奏折就是看奏折,一点个人时间都没有,还得伺候一群女人,啧啧啧。”
靖王觉得白苏前面说的都没错,可最后的那句‘伺候一群女人’是什么意思,她难道还把皇上当成了宦官不成。
“苏苏说的没错,本王不稀罕那位置,本王只想伺候苏苏一人。”
白苏轻推了下靖王,这人怎么何时何地都能开黄腔呢,也不注意场合,
“好了,别贫了,赶紧开干,要不然陛下得悬了。”
“本王如何做?”
“你先毁了那个神案,然后拿着这个葫芦和符纸把那些阴魂都收起来,我来对付那个丑道士。”
“好,苏苏等下下手轻点,别把他打死了。”靖王时刻不忘提醒白苏别违反规矩。
“知道啦。”白苏实在不喜欢这种时刻被束缚的感觉,越来越觉得靖王与崔珏一伙的。
靖王宠溺的摸了下白苏的头,朝着神案飞奔而去。
轰轰轰
神案的在靖王几招之下被劈的四分五裂,骷髅头散落一地,那些先前从四面八方吸过来的阴魂此时鬼哭狼嚎的四处逃窜。
靖王按照白苏的指示将几张符朝空中甩出,同时拿着葫芦在四处逃离的阴魂中穿梭。
“你是谁?为何在此?”玄灵大师因为刚才在全神贯注地施法,忽然因为靖王的破坏不得不终止了施法,同时还被反噬地狠吐了一口血,他摸着嘴角的鲜血怒指着靖王大喊。
“你这老道士好不讲道理,就允许你这深更半夜的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害人,我们出现在此有什么好奇怪的。”白苏讥笑着从屋顶飞了过来。
你们血口喷人,贫道在此修炼,何时害过他人,你是不是靖王妃?”玄灵大师不认识白苏和靖王,但从白苏这嚣张的做事风格也猜到了大概,只是心里对于皇后连个人都看不住有些埋怨。
“正在姑奶奶,怎么?你好像看见我很意外啊。”
“贫道不管靖王妃为何会出现在此,那位难道是靖王?”玄灵大师擦干嘴角的血迹稳住身形看着正拿着葫芦收阴魂的靖王,他没想到靖王竟然身手了得还能收阴魂。
“看见王爷也不行礼是不是要治你一个不敬之罪呢。”
“贫道没想到堂堂一个王爷深夜会来此做这些事情。”
“别废话了,你这么做是受何人指使?你可知道你所害之人是何人?”
“贫道没有害人,贫道就是在修炼。”玄灵大师一口咬定。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那纸人的身上还写着陛下的姓名及生辰八字呢,你当我三岁小孩呢,姑奶奶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瞎掰扯,你自己到陛下跟前去说道去。”
白苏说完朝着玄灵大师飞踢过去。
玄灵大师一个瞬移躲避开,他眼眸瞬间猩红,既然已经被白苏识破,看来今天只有豁出去一拼了。
他的手中忽然多出了一把泛着黑气的浑身发黑的邪剑,眼朝着白苏劈过来,可瞬间他转移了方向,邪剑像是长着眼睛似的朝正在收阴魂的靖王劈了过去。
“王爷小心。”白苏见此大惊的呼喊。
靖王淡定的一只手拿着葫芦,后仰躲过飞来的邪剑。
此时已经开过荤的邪剑再次见到鲜活的生命激动的颤抖着并发出嗡嗡的剑鸣声,这次它一定要吃饱了。
咻
邪剑掉头激动的再次朝靖王飞去,好像它也知道靖王的血对它更营养。
靖王眸里放着寒光看着带着煞气的邪剑再次飞过来,他快速瞬移到玄灵大师的身后。
这把嗜血的剑,看来今天不开荤饮到血石不可能封剑的,那就去饮它主人的吧。
此时的邪见哪里还有神志,像打了鸡血似的追着靖王飞来飞去,速度极快。
玄灵大师看着靖王围绕自己飞奔,也意识到了他的意图,为了给邪剑更快更准的击杀靖王,他想跑到一边去观战,靖王哪里能如他的意,瞅准时机拉着玄灵大师的胳膊朝邪剑飞过去。
啊
玄灵大师看着被邪剑划破的胸口,眼神狠厉的看着邪剑和靖王,没想到自己养了这么久的剑还能来伤自己,真是不中用的东西。
“自作自受了吧,你以为它长着眼睛呢不伤你呢。”白苏站在屋顶手持一张符嘲讽道。
再次占到血的邪剑,周身的煞气更重,剑鸣声也更大,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