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而已。
萧靖坤收回目光看着他,说:“没有人生来就是高山,也没有人生来就是草莽,我虽然出身高贵,但也是平凡人中的一个,许多事情无法预料,也无法防备,你的妻子,帮着秦美清设计我的时候,就注定了我和她之间,只有一纸婚姻而已。”
“什么…什么?这…”黎渊看着他一双看透世间万物的眼睛,突然觉得萧靖坤很陌生,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做。
“那当年你为什么不揭穿她们?”黎渊想不通,他居然什么都没有做。
“为了我的孩子考虑,可惜我错了,只有我的长子在安安分分的做人,我的女儿和阿擎,三观都不正,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站在光里,看着他们行走在黑暗里,作为父亲,没有成为引导他们的灯,我挺内疚的。”
黎渊:“…”
“所以,你现在放弃了他们,不再管了吗?”
萧靖坤突然看着他问:“你觉得管得了吗?他们经过高质量的教育,依然我行我素,把别人的命当不当一回事,他们自己犯的罪,自己去承担,以旁人无忧。”
黎渊:“…”玛德,他就做不到这么洒脱。
黎渊,最终被萧靖坤的平静给打败了,他灰着脸离开。
萧靖坤看着黎渊的背影,唇角挑起一抹诡异的笑。
……
黎歌病人,从黎家回来之后,她当晚发起高烧。
黎歌突然生病,让一大家子都担心,四个小宝宝齐齐坐在床边守着妈咪。
陈婉茹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看着床上的黎歌,额头上都是汗水,口中喃喃自语,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她睡得很不安稳,她像是在做噩梦,又像掉入了深渊,怎么也挣扎不出来的样子,让陈婉茹看着心都碎了。
“哎呦!怎么会这样,白天去了哪里,怎么回来就生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