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怀疑的有凭有据呀。”向晚意莞尔。
向欢跪在了向怀远跟前,她知道这个家还是爹爹做主的,只要爹爹不相信她会,那么她就不会!
向晚意适时的递上了一块布料。
向怀远的心中也有了一些揣测,之前向欢做的事情他们是都知道的。难不成这次的也是她做的?
可是这样诬陷别人,也不是向欢的柔弱性子呀。
向欢只好不情不愿的拿来布料和针。歪七扭八的修了一个样式。
“你看,我本来就不会。”向欢将布料扔在了地上。
向晚意浅笑,她可不怕他这好妹妹撒泼。她有的是办法对付向欢。
“不怕,我有方法会让你会。”
说罢,她示意蒹葭拿出一样东西。刚才蒹葭离开席位,便是去向欢的岁末居取她绣的布料。
好巧不巧,房间内正好绣的就是正反相同样式的花样。
因着向晚意如今管了家,向欢的丫鬟也不知道蒹葭在做什么,所以没有阻拦。
这才让蒹葭得逞。
“这是奴婢刚去岁末居拿来的,如果二小姐不承认的话,我想太子的香囊也可以作为证据吧?”
蒹葭抬了抬下巴,从怀中掏出一个金黄色的香囊,如今除了陛下,也就只有太子才能用此颜色。
而这家中,谁能绣这样的样式,当然非向欢莫属了。
向晚意其实不太想说出粉黛阁是她的手笔,能隐瞒一会儿就隐瞒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