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感觉，陈凡的身份，在他的面前似乎又叠加了一层迷雾。
“那……要不要在网络上澄清一下？”
“用不着。”
陈凡仍是摆手。
清者自清，而且这种事情已经上升到了企业和国家，他不信成飞工业看到新闻后，能不着急。
吴峰也顿感自己好像管的太宽了，于是连忙点头道：
“好的，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他揣紧了兜里装有蟑螂的盒子，匆匆出门打了个网约车走掉了。
而在他走后，陈凡也关上了房门。
休息！
……
隔日，川省，成飞工业集团。
跑道的草坪上，停靠着数十架等待试飞的战斗机。
烈日当头，却仍有数十个地勤人员在忙碌着。
一个被晒的黝黑，皮肤呈古铜色的人，穿着地勤的工作人，混入人群之中忙碌着。
忽然，放在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武振海摘掉沾满机油的手套，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振海……哈哈哈哈哈哈……”
刚说俩字儿，突然从听筒中传来一阵笑声。
武振海有些疑惑的看了眼来电显示的人名，也没打错啊。
“你干嘛，笑这么开心？”
“哈哈哈哈哈……”
“说话，不说话我挂了。”
“先等等，你让我笑会儿！”
电话那头传来的笑声明显不止一道，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不过碍于这些人都是自己的领导，武振海只好憋着一肚子火，等对面的人笑完了，才忍不住问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振海，你知道的，我们一般不会笑，除非……哈哈哈哈哈哈。”
怒了，彻底怒了。
啪嗒一声。
武振海水灵灵的挂断了电话，戴上手套准备继续干活。
可紧接着，手机却继续在他兜里叮叮叮。
不耐烦的他只能重新拿出手机，站在了飞机的机腹下方避暑。
“喂，你们最好有事！”
“有事儿，大事儿，振海，你上新闻了知道不。”
“就因为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武振海将信将疑，点开了对面发送给他的链接。
只一瞬间，他整个人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