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家里和村里的随行人员,林夕瑾让他们三天后一早到府城的宅子集合,到时一起出发。自己则带着七婆先到县里找叶锦林和春桃。
林夕瑾让两人这两天和兴远等人交接好当前的工作,准备前往京都。
“主子,半夏前几天过来和我说,医学院有个叫丁秋平的夫子,为人作风不正派,经常借着教学针灸之机,猥亵女学生呢!”听她布置完工作后,春桃悄悄对她说。
“有这样的事!不想活了?”林夕瑾眼里开始冒火,她最讨厌那些色胚男,借着职务之便猥亵女性的行为了。特别是丁秋平还是夫子,居然打着教学之便,行不轨之事,不虐在他算客气。
“林东、林南,你们两人马上去医学院盯着他,一旦抓到实证,马上把人扣下。”
“是。”两人是正直的汉子,听不得这种行径,当即领命离去。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劣根性总是如影随形,吃惯嘴了随时随地都想着偷吃。
果然,当晚丁秋平又借辅导学生学习按摩和针灸手法留下女学生。
一开始留下的有三个女生。丁秋平让三人一人按头部和手臂,一人推背,还有一人按摩腿部,给自己来了个全身按摩。舒舒服服享受的同时,的确也有几句指点。
后来丁秋平打发了其中两名女生,单独留下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借口教她针灸,硬是从后面环抱着她,握着她的手在揉搓……女孩儿拼命地在挣扎着。
林东、林南就在这时从天而降,当场抓了个现行。
“你等何人,擅闯教学要地?”丁秋平色厉内荏地喝斥道。
“教学?你确定你在教学?”林东毫不客气,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林东示意林南回去把主子叫过来,又让女学生在一旁的椅子坐着,自己就像门神一样守着丁秋平。
丁秋平深感不妙,想伺机逃脱,可林东哪给他机会。
林夕瑾和林南很快就来到了学院,很明显两人是施展轻功而来的。
“郡主,我冤枉啊,我正在用心教学生学针灸,就莫名其妙被这两人踹翻在地。你可为我做主啊!”丁秋平恶人先告状。
“郡主,我不知道丁夫子要留我下来是……”女学生被吓得脸色发白,深怕自己被开除,赶忙跪在林夕瑾面前,嗫嚅道。
“你起来说话。这丁秋平是第一次单独留你下来吗?你知道还有谁被单独留下来过?”林夕瑾和气地对她说。
“回郡主话,我是第一次被单独留下来。还有好几个被单独留过。”女孩尽管满脸羞红,但还算从容地回答。
“你去帮我找半夏、紫苏、白芍三位助教过来,再把你刚才说的几个女孩也找过来。辛苦你了。”林夕瑾生怕吓着她,尽量放柔声音对她说话。
不一会,半夏、紫苏、白芍三人和几个女学生都过来了。半夏看到现场,还有什么不明白。林夕瑾简单和她们说了一下情况,就让三人分别询问女学生情况。
“丁夫子留我下来,说要教我针灸,我不明真相就留了下来。只是他动手动脚的,我很不喜欢他。”一女孩说道。
“怎么个动手动脚法?”
“……”
这些女学生一个个脸色暴红,但最后还是嗫嚅着说了当时的情况。
果然不出所料,这些女孩儿都存在着被丁秋平这道貌岸然的畜生猥亵的情况,幸好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安慰了几人一番,告诉她们要学会保护自己,遇事情要敢于检举揭发,学院会保护她们的。
拿丁秋平的银两给她们一些慰问,同时叮嘱她们维护自己声誉,严格保密,不要外传,方才打发她们回去。
因着要维护这些女生的声誉,也不好公开处理丁秋平,更不可能把人扭送县衙。于是林夕瑾当场让他签署了一份辞职报告,让林东喂他服下两颗“孟婆丸”,把他敲晕,派人偷偷送回其家乡附近。
林夕瑾有些悲哀,想不到自己才做出“孟婆丸”没几天,就派上了用场。在现代的学校里,也不乏有男老师猥亵女学生的事情发生。想不到自己才办第一所医学堂,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些事一旦传出去,在现下对男子来说最多是被谴责几句,对女生来说却是毁灭性的打击。看来不管是义学堂还是医学堂,还是要加强管理啊!
后来,义学堂和医学堂的教师管理条例里都有一条:禁止男夫子和女学生单独相处,男夫子在辅导女学生时,办公室不能关门,不能独处,必须有三人以上。
林夕瑾让半夏等人多关注学院情况,鼓励他们多学本领,尽快独当一面,以后到京都医学院效力。
在县里停留了一天,林夕瑾就前往府城。找来兴武交代他注意培养能接手他职位的人手,争取以后能外出开拓市场。
“瑾姐姐,我已经这样做了,现在家兴跟着我在府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