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阅了多少书籍,就算第一回实践知识不够丰富,但都这么久了,也该渐渐摸索成功了?
难道真是他学习能力不行?
祁野咽了口老血,这真相还不如他得病了,得病了还能治,但是被夫人嫌弃了可怎么是好。
真是难为岁岁了,忍了这么久才开始默默给他下药治病,还能跟他过这么久……
老大夫看着祁野的表情,同情的叹了口气,捻须说道:“将军不必太过烦忧,这种事啊……还是有挽救的法子的……只要不讳疾忌医,迟早都会好的。”
祁野冷着脸把他赶出了府,老大夫临走前真诚建议他:“这种事老夫建议将军,还是开诚布公的和夫人深谈一下。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就算不是误会,比起侯爷自己一个人治,不知道成果如何,还是和夫人一起感受的比较好。”
老大夫离开后,祁野在屋内来回踱步,焦头烂额的思考了一个上午。
最后决定还是得和纪舒谈一次,丢脸不要紧,反正他的脸已经在纪舒面前丢尽了。
这么一想,不知道纪舒对昨夜的感受如何,祁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打算先去问问这个。
他快步回到颉芳居,却不见纪舒的身影,喜桃说道:“夫人方才出门去了,不让奴婢们跟着。”
祁野眼皮一跳,直觉告诉他,纪舒肯定是去买那副药的医馆了。
他赶紧追了出去,身为当事人,他得和纪舒一起寻求大夫的帮助,出门前,他扣了个面具在脸上。
无他,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