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你是冤枉的!”
一向儒雅的纪父被逼到暴怒,上前一脚踹翻了纪老四。
指着那帮混混说道:“他们全都说了!是你和纪仁一起去找的他们帮忙!他们的路引上记着,前两日才到盛京,若不是你和纪仁早与他们接触过,他们怎么会知道有你的存在!”
“你做就做了,死到临头还敢强词夺理,我——”
纪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大理寺外的议论声萦绕在他耳边,纪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亲弟弟觊觎女儿的聘礼,不惜联合表侄,饶了这么一大圈私吞。
他们纪府可真是要成百姓口中的笑柄了!
纪老四半晌没说出话,看着那帮混混,哆嗦着唇说道:
“不可能……我从来没见过他们,他们怎么会……这不可能!”
纪舒气定神闲的敛下眸。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纪老四想推纪仁出来挡刀,没那么容易。
这群混混为了活,甚至是不多受苦,再拖一个人下水对他们而言又有何难。
大理寺卿一拍惊堂木。
“纪昆,勾结纪仁买通乞子,勾结山匪拦路劫道。按律法杖一百,刺字,流三千里,签字画押后立即就打!”
“我不签,我冤枉!我真的冤枉大人!有人陷害我啊!”
“大哥!我真没去找过他们,真的有人在算计我啊!”
纪老四被官差押着在状书上摁了手印。
钱夫人和纪莺赶到时,木已成舟,钱夫人两眼一翻,直接晕倒在纪莺怀里。
纪舒看着纪老四,轻哂一声说道:
“恭喜四叔。到时候你让押送的队伍走快一些,兴许就能追上纪宝雄。你父子俩就能重逢了,真是可喜可贺。”
纪老四心口一痛,哇的吐出一大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