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并没有感觉到惊讶,她点了点头:“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
“有情报?”
“当然!”
“那你们早就知道,我是被花野建雄抓走的,对不对?”
苏醒再一次点头:“我们已经猜到,他的目的地很可能就是太平洋某海域,要不然你以为咱们的军舰,会那么及时准确的出现在菲律宾东海岸吗?”
直升机飞行员曾经告诉过我,他们是从亚丁湾护航回来,原本是要穿越马六甲回国的,却接到临时命令,要求他们在菲律宾某海域待命。
我们被菲律宾便衣警察穷追猛打的那个台风之夜,怪不得军舰刚好就在周围,原来他们早就等了两天多。海军的命令,一开始肯定不是接应我们的,险情瞬息万变,谁又能料到,我们刚好逃离到菲律宾了呢。
我不禁又想起,在花野建雄游轮上遇到的黑衣人,他说着一口还算流利的普通话,但是花野晶子却指出,那个黑衣人有日语口音,让我一时难以确认他的真实身份。
“那个人你们清楚吗?”我很好奇。
苏醒点头:“也是昨晚才查到的,尸体已经打捞上岸,是被渔民们发现的。”
果然还是死了,跳海不可能有好下场。
“那他是咱们的情报人员吗?”
这次苏醒先是摇头,接着却又点头:“他原本和陈总是一样的地下工作者,专门负责岛国某地的情报搜集工作,后来我们发现,他的情报越来越少,而且假的越来越多。”
“是不是叛变了!”
“算是吧,他成了中日双面间谍,甚至还与棒子国情报部门联络,干这一行的,走到最后往往都会走上这一步,诱惑太多太多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唏嘘。
大家都是为了活着,而且还要活得更好,像那个黑衣人,其实并没有错,错的只是世人看待他们的目光。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又问及贾学平的事,目前还在关押在花野建雄的游艇上,不知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结果苏醒的回答,让我对p的办事效率,大加赞赏。
她说:“老贾下周就可以回国了,他还骂你呢,走的时候居然不带着他。”
我噗嗤一声笑了:“他当时搂着两个岛国娘们睡大觉呢,我要是喊他,估计他都不走。”
苏醒一听也笑了:“你还说别人,自己不也带回来一个岛国女人,还是个黑道公主,不比贾教授那两个庸脂俗粉强得多。”
我连忙解释:“你说花野晶子啊,我跟她又不是那种关系,就是普通朋友。”
要说普通,其实还真不普通,在红音岛上,我和花野晶子之间的故事,发生了也不少呢。
苏醒听完哼了一声,女人嘛就是爱吃醋。
为了向苏醒表示诚意,我当时就把她扛到外面泳池的躺椅里,老子再累也得让她唱起动听的歌声。
为了我,苏醒真心付出了许多。
……
在三亚浪了将近一周,这是我回国后最自由最幸福的一周。
这一周里,苏醒累的“苟延残喘”,于是安排专机把林红音接了过来。
其实我比苏醒还累,当再次见到我的梦中女神林老师,整颗心彻彻底底的沉淀下来。
她就像一座温暖的天然避风港,躺在林老师的怀抱里,我觉得自己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小男孩,虽然她的年龄与苏醒不相上下。
我们一起去医院看望花野晶子,四个人坐在一起,回忆起红音岛往事,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唉声叹气。
林红音突然让我去帮她拿东西,说是落在苏醒的车里了,还让肉丸子跟我一起去。
两个成熟女人之间可能有话要说,反正我是这么觉得,而且很有可能是关于我们的。
“好,那你们先聊。”
说着我叫上肉丸子,一起走出icu重症监护治疗病房,两人出了住院部大楼,跳上车后我就坐在驾驶座上抽起烟来。
肉丸子很是不解的问:“维京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懒了啦,红音姐让你帮她取东西哩,快点了啦。”
我悠闲的闭上眼睛,说道:“她们两个有话要说,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所以呢?”
“所以林老师就把咱们支开了啦。”我故意学着肉丸子的台湾腔,说道。
肉丸子一听就不乐意了:“你在学人家耶,好讨厌喔,再也不理你啦。”
我听得哈哈大笑,让肉丸子坐进来,将车门车窗关上,好打开车载空调。
其实我是担心被人发现。
这家医院是海军直属的三甲医院,经常遇到那些部队里退下来的离休干部,老干部身边一般都有勤务兵照料着。这辆车的车牌号不一般,本来就是苏醒从海军陆战队某师部借过来的,我可不想被那些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