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那个女人非常危险,记住不要和她交往过深。”
“苏醒?”
“对,就是苏醒。”
“知道她是什么来头吗?”
“说出来吓死你,她的爷爷中将军衔,大军区副司令员,她的父亲刚刚晋升少将,在总参保密部门担任重要职务。潜艇里那个中年人还记得吧,就是苏部长的下属,我也是这几天才打听到的。”
果然把我吓得一趔趄,怪不得苏醒胆子那么大,动不动就开枪,打起人来肯定见血,原来是个红三代,而且还是红得发紫那种三代。
“好,我心里有数。”
跟吴斌的见面,短暂而又仓促。
他的话让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压力,一双双隐藏在我周围的眼睛,随时都能结束我的小命。
我跳出捷达,爬上自己的手扶拖拉机,用摇把子将车头发动开,一路冒着黑烟回到家中。
此时家里很热闹,父亲已经将村里的亲戚全都集中在一起,先前已经放过风了,我刚到家,就被两个爷爷拉住手,很是热情。
另外几个叔叔,似乎都不怎么感冒。
二爷爷说:“维京啊,姓赵的绕过村委会,私自将沙场承包给马先富和他小儿子,村里人早就看不下去了,只是没有人敢站出来与他们对抗。你要是真敢捅这个篓子,我跟你三爷爷这两把老骨头,肯定全力支持你干下去的。”
我很欣慰,将刚买的中华烟打开,叔叔爷爷们挨个撒了一圈,顿时间屋子里烟雾缭绕。
有个叔叔叹口气说:“你们也不要想得太简单,姓赵的从咱们村牟取暴利五百多万,仅仅一年时间啊,这是人尽皆知的,为什么没人敢吱声呢,还不是怕被地痞流氓打死。所以这件事,我觉得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咱们老李家现在没主心骨喽。”
所谓的主心骨,自然就是我的爷爷。
只要爷爷还在的话,这些当小的哪个敢说话,动不动就开打开骂,我爷爷就那臭脾气,他可是感受过地主羔子生活的老富二代。
现在爷爷不在了,人心也就散了。
突然父亲站了起来,将手里抽了不到一半的中华烟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六弟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个我听听,老李家的人什么时候那么胆小了。”
那叔叔一愣,抬头看着父亲,眼神里有些害怕:“大哥我……我这不是好心相劝……”
“我让你劝!”父亲从灶台边上抽出一根烧火棍,在那叔叔后背上抽了一下:“你要是不敢,现在就拿一条烟搬一箱酒,滚回家睡觉去。”
叔叔被打,默不吭声。
三爷爷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打,也只能沉默。
父亲从未像现在这样硬过,打完了,手就不停地抖着,可见心里是多么的激动。
母亲见打了起来,就要过来劝架,被父亲一句话搪塞回去:“小苏,带你娘去里间,男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娘们出来插嘴了。”
苏醒搞不懂我们这些乡下人是怎么了,更不知道老地主家庭的传统,拉着母亲去了里间炕头上偷听。
父亲是长子,仿佛重生一般,看着大家都默不作声,将手里的烧火棍狠狠丢到一旁。
“现在这个家里我最大,二叔三叔你们给评评理,我爹的死不敢是不是与赵家有关系,刨除个人恩怨不谈,就咱们村目前这个情况,也必须把姓赵的拿下来,让他当不成村长。”
二叔也扔了手里的烟头,义愤填膺:“我听大哥的,李家村凭什么姓赵的当村长,操了,弄他。”
父亲抬头看了一圈,最后落到二爷爷三爷爷身上:“二叔三叔,你们表个态吧。”
二爷爷三爷爷都六七十岁的老人,火气没有那么大,不过也都很爽快的同意的父亲的观点。
很快,几个叔叔相继点头表态。
“把姓赵的拿下来,咱们李家出人当村长。”
父亲满意的点点头,看着我说:“维京,帮我们查查如何通过法律手段弹劾村长。”
老崔有儿子了,听完这个消息,我替他感到高兴,也替白姐感到高兴。
两个素未平生的人,在红音岛上同时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相遇相爱后有了爱情的结晶,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是最值得高兴的事。
都说怀胎十月,白姐生产略迟了一周。
比预产期提前或者推迟两周,都算正常的。哪怕孩子早20天或者晚20天也都算健康。
我高兴地说道:“老崔电话多少,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道喜。”大家又可以重逢团聚了,想想都让人激动兴奋。
吴斌脸色平静下来,显得有些忧郁。
“电话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能给他打。”
“为什么?”
“所有回来的人当中,你的身份最特殊,现在好几个国家档案室里都有你的资料,不能轻易跟咱们那些人联系,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