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熟了的鸡蛋,滚烫滚烫的,都是苏醒过来之后准备好的逼问道具。
我有些不懂,苏醒拿来这些东西怎么用。
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只见苏醒将煮熟了的鸡蛋剥去外壳,在辣椒油里的蘸了蘸,然后掰开赵二狗媳妇的两条大腿,硬是给她塞进了体内。
小媳妇被烫的嗷嗷惨叫,苏醒踢了我一脚:“还愣着干嘛,堵着她的嘴巴啊,真是愚钝无知,以后咱俩还怎么一起搭档。”
我急忙扑到赵二狗媳妇身上,用毛巾将她的嘴巴堵得死死的。
她凑到一起那可是火辣火辣的。而且那么大一颗鸡蛋,柔韧性又很好,不会轻易被挤碎,我眼睁睁看着它全部钻进了赵二狗媳妇的
“你别把她给整死了。”我有些担心,虽然二狗媳妇肯定也听说了我的背景,所以不敢轻易反抗,也不敢轻易报警,但是整的厉害了肯定得送医院的。
苏醒嘿嘿笑道:“你又不是女人,懂个屁啊。之前审讯嫌疑人的时候,别说鸡蛋了,鹅卵石、钢蛋、铅球我们都塞进去过。”
她说的不无道理,女人都能生孩子,更何况这点小东西。不过肯定会烫伤、辣伤,想想那里的肌肤和软肉是多么的细嫩吧。
苏醒的手段远远不止这些,塞进去鸡蛋后,她又从身后摸出一把冰块来,每一颗都有乒乓球大小,继续往里塞着。
“怎么样嫂子,是不是很舒服啊?”苏醒冷笑道。
“求求你了……弟妹啊……不要折磨我啊……”
女人对付女人的手段也太残忍了,她们对同类身体的构造和感受,肯定比男人要懂得多。
我都数不清苏醒到底往二狗媳妇体内塞了多少块冰块,看样子非得给她填得满满当当不可啊。
二狗媳妇不敢大动作挣扎,只能将身体硬挺着躺在床上,两条腿尽量的夹着,应该是在用力,希望能将体内的异物给挤出来。
最里面是滚烫火辣的熟鸡蛋,外面又被冰块给堵着“洞口”,体温将冰块融化,夹杂着体液、辣椒油往外流出来,我都有些不忍心看了。
苏醒终于将冰块全都塞进去,用毛巾擦了擦手,然后摘下一次性手套扔掉,诡异的笑道:“游戏才刚刚开始,不是很舒服嘛,干嘛说我是在折磨你,要不是看在我男人李维京的面子上,都懒得这么细心地伺候你,直接一枪子把你的
这种折磨人的办法,一开始可能感觉不到疼痛,但是随着冰块的融化,我虽然没有感受到,但也能猜到肯定已经麻木了。
二狗媳妇一阵痉挛,疼得尿失禁了,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嘴里呜呜哀鸣着。
“我说……是马老板指使的……”
“那凶手又是谁。”
“是是……二狗……”
“用的什么手段。”
“马老板给的毒药,二狗一开始让我洒在李老汉的水缸里,我不敢去,他就自己去了。”
果然用的是毒药!
想起父亲描述过的回忆,当时爷爷嘴巴里、眼睛里、鼻子里全都是血,身子也浮肿起来,脸色变得铁青没有血色,肯定是毒发身亡的结果。
我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跑去县城里,抓住姓马的和赵二狗,把他们两个千刀万剐、大卸八块。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不能让愤怒冲昏了头脑,惹出麻烦来事小,要是这起案子被警方知道,一旦他们调查起来,最后两位仇人就会被逮捕、提起公诉,然后判决执行。
这样的结果,难以抵消我的心头之恨。
姓马的和赵二狗,必须死在我的手里。
二狗媳妇哆哆嗦嗦,继续讲述着最近一年半来,她丈夫和姘头所做的各种丧尽天良的事。
两个人合伙,名下养着两辆自卸卡车,又从外面雇了车队,每天都有十几辆车来来回回往县城和市里运送优质河沙,平均下来每天进账二十多万,光是姓马的胖子,这一年半来就从我们村里敛财五百多万。
为富不仁,那个黑心商人有了钱,却屡屡拖欠村民的工钱,河边的征地款也都没给。
更让人恼火的是,我们村里两条人命都葬送在南山岭沙场里。姓马的找了律师,利用村民不懂法的缺点,钻了法律的空子,两条人命到头来只补偿了十万块钱的慰问款。
该杀!
苏醒的帮助让我心里有了底,但她坚持只给我五天的时间与家人团聚,接下来就必须回海天市,去商场里报到工作。
直觉告诉我,那座家具商场里,一定也有组织的人,和苏醒一样工作性质的人。
为了一块海上礁石,国家宁愿花费几百亿打造海洋舰队,那么为了红音岛所做的付出,肯定会高出几十倍几百倍。
那是多大一片国土面积,深处太平洋腹地,其战略意义不言而喻。
他们现在需要我,也正是我谈条件的时候。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