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闹腾后,我俩都累得倒在地上,气喘吁吁。
这时,花野晶子好像是注意到了木床上那根被我咬掉一口的香蕉,脸色唰的红了起来。看来她还没有完全变成野人,心里也还知道什么是羞涩。
羞耻,同样是人性一大弱点。
战场上的女人,可能因为羞耻而丧命。我必须抓住她的这一弱点彻彻底底的羞辱她,让她精神崩溃而放松警惕。
想到这里我说道:“what-did-you-do-with-a-banana?”(你用那根香蕉干什么好事了)
花野晶子用手捂住耳朵拼命摇着头,好像是在求我不要再说了。
“呀卖呆,呀卖呆!”
果然中招了,我趁机捡起地上的小石头,一边摩擦手腕上的绳索,一边继续羞辱她,问她是怎么玩的,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是不是非常爽,有没有恨我吃掉她的香蕉玩具。
“要不我赔给你好不好。”我故意装出一副吊儿郎当的色狼表情,挪到花野美子身边,将其逼到无处可退的境地:“或者你教教我怎么用的,咱俩一起玩啊。”
看到这里,可能有人觉得我在吹牛,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被吓成那样。
我只想说,花野美子从小娇生惯养,就跟长在塑料大棚里的黄花菜一般娇嫩,倘若哪天一股寒潮袭来,非得摧枯拉朽不可。
不妨换位思考一下,假如你被困在山洞里,旁边趴着一头五米多长的受伤的大鳄鱼,你敢保证自己有胆量靠近过去弄死它?我倒觉得充其量踩着它的脑袋逃跑!
此时的花野美子,已经被我逼到了木床前,用脑袋一顶,那吓瘫了女人就倒在了地上。
说是木床,其实就是树枝和木棍铺起来的地铺。
我趁机翻了个身,用自己一百三四十斤的体重压住她。花野美子终于想起来反抗,双手双脚不停地扭打着,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突然她惨叫一声,不敢动了,躺在草铺上大气不能喘一口,将身体绷直起来就跟挺尸一般。
我承认自己做的很不光彩,不过为了活下去,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她之所以不敢动,那是因为我吻住了她的脖子。只不过我吻的力气大了点,说白了就是咬!
“我可不是吸血鬼啊,不过你要是再敢反抗,我也倒是很想尝尝你的血肉是什么滋味。”
心里是要表达这么个意思,嘴巴挪不出来,所以就变成了一堆胡言乱语,而且又不会用英语说,花野美子更听不懂了。
不过只要我说话,她就会害怕,只能干躺着认我咬住脖子,一动不动。
我奋力的摩擦着背后的绳索,手上用力越大,牙齿不知不觉也就加大了力气。这跟我们平时的习惯一样,捏把劲儿的时候,总是要咬紧牙关。
这样一来,我身下的岛国女人可就惨了,想叫又不敢叫,想挣扎又没法挣扎,只能将身体绷得更直,两只手在地上胡乱拍着,指甲划得石头呲拉呲拉响。
再忍一忍吧,老子很快就要磨断绳子了,要怪只能怪她自己,非得把我绑的那么结实,要不然早就挣脱开了,她也不用遭罪。
随着我身体的磨蹭,耳边袭来一阵阵女人呼出的热气,她的声音不再瑟瑟发抖,像是在娇喘。与此同时,我也感受到她的体温在慢慢升高,两条腿似乎是无意识的夹住了我。
看来这个女人,饿得不轻,这都能有反应。
其实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脑子早就歪了,要不是背后双手一直在用力,可能想法会更多。
咔嚓一声,我终于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蜷起双腿,急忙又用手解开脚踝上的绳索。
我自由了!
想开枪打死我是吧,要不是保险开着,老子这会都屁股开花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妈的,你给我起来。”
我扔掉绳子,系好裤腰带站起身,一把将地上的女人提拎起来,甩开巴掌刚要动手,想想还是算了,虽然差点被她弄死,不过打女人不能打脸。要是把她打花了,回去见了她的姐姐,也不好意思交待。
但我肯定不可能饶了她,这种不听话的女人,就得给点颜色瞧瞧。
想到这里,我一把将她衣服扯碎,又从草铺上捡起那根咬掉一口的香蕉,想都不想,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还不算完,我又夺过那根把我打惨了的大棒,搭在花野晶子退了一般的裤子上,吓唬她说:
“要香蕉还是要大棒,二选一,你自己说。”
我觉太有可能了,她一定在我昏迷的时候动手动脚,甚至动过嘴。
最原始的生活,更容易让人产生最原始的欲望,花野美子的欲可能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孤独、空虚、恐惧、绝望等各种人性弱点。
当一个人独处山野,而且看不到希望的时候,她的精神状态会变得越来越脱离人类社会,跟我们平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