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嘛,就是说她胸很大,虽然没吃鱼籽,也没见有多么聪明,果然还是应了那句话,胸大无脑。
产卵期的鱼很容易捕获,而且为了方便繁育后代,那些大肚子鱼只潜伏在浅水区的草丛里,捉过鱼的朋友一定都知道,就算不用鱼叉,只用双手也能轻松将它们逮住。
短短半个小时后,我们就抓了二十几条大鱼。
在气候干燥的荒漠里,食物当天吃不完也没问题,新鲜的鱼肉,清除内脏后,放在太阳白晒的石头板上,很快就能烤成鱼干,保存十天半个月完全没有问题。
有了这些鱼,我们起码可以生存三天。
回去的路上,我让古丽和欧阳彤两人提着用草棒串起来的鱼,然后带着林红音和杨采薇,砍伐棉槐树枝。
这种藤条柔韧性非常好,新鲜藤条可以弯曲三百六十度,都不会折断,而且非常结实耐用。我们那个地方的农村里,村民每年秋天都要上山砍伐藤条,然后浸泡在河水中,来年开春后用“木瓜”(一种工具)将其劈成蔑,然后编织箩筐、藤席甚至篱笆门。
我没有工具将其劈成蔑,事实上我也不需要把它们劈的那么细,反正做出来的东西能用就行,不图好看。
而且用整条整条的棉槐枝,编织出来的工具更结实厚重。
前面我说过,看到这些棉槐枝后有一个疯狂的计划,那就是用它们捕捉飞鸟、游隼,甚至抓一头科莫多巨蜥圈养。
鸟类当然是为了吃肉,成年后的飞禽无法喂养,要想把它们培养成工具鸟,必须从小养起来,这样它们才认主人。
至于科莫多巨蜥,我抓它们肯定不是为了吃肉,也不是为了看门。之所以说这个计划很疯狂,我在想是否可以把它们改造成交通工具,就像牛马骡子一样,在沙漠里飞奔,然后把我们拉到安全地带。
这个计划我暂时不敢跟女人们透露,一旦说出来,她们肯定不会同意,还可能以为我疯了。
所以不到彻底想通为止,我是不会说的。
一个上午的时间,收获颇丰。
湖鱼二十多条,由古丽和欧阳彤提着。棉槐枝两大捆,是林红音和杨采薇拖拉回来的。另外还有一棵四米多高的小树,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拉回到五步阶河谷的家里。
前几天一边挖陷阱一边砌墙的空隙,我们也没有闲着,晒了些干草和枝条。不光预备着生火用,而且还用它们铺在地上睡觉。
女人们负责烤鱼晒鱼,我则坐在干草铺上编织箩筐和栅栏门。
箩筐主要作用不是盛放东西,我们没那么多讲究,随地都可以放,主要是用来捕鸟。编织成锅口那么大,为了捕捉到大鸟,所以尽量得深。只要用树枝将这些箩筐,支撑在巨蜥尸体旁边,里面再放点碎肉作为诱饵,再用藤蔓绳子缠住树枝,躲在远处等着。当飞鸟过来啄食时,我们只需拉扯藤蔓,树枝被拽倒后,箩筐就会就啄食的飞鸟扣在里面。只要箩筐够重,飞鸟就不可能逃窜出来。
捕鸟只是小儿科的把戏,抓一头科莫多巨蜥,必须得有十足的把握才行。所以要用到栅栏门,而且必须得足够结实厚重,就算巨蜥那么大的力气都不能让其脱身。
栅栏门还有另外的用途,那就是用它们建造木屋。
诅咒之地的荒漠里很少有下雨天,给我们造成最大困扰的,是日光和风吹。四面栅栏埋在地里,再用石头夯结实,顶上用另一面栅栏盖住,最上面铺上干草和树叶。这样一间小木屋,可以让我们的生活更加舒适。
编织栅栏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却非常消耗时间,我一个人的效率太慢了,吃过饭后,于是手把手的教会女人,让她们和我一起工作。
老一辈的女人们,都是做家务和针线活的好手,现在的小姑娘们有几个会的。她们不会,并不代表小时候没见过母亲、奶奶、姥姥那些人做,更不代表她们没有那个兴趣,所以骨子里还有一些基因的。
事实上,她们都很喜欢做手工活,竟将其当成是一种游戏。
高墙之外,随时都可能爬过来一头巨型巨蜥或者野兽,但是高墙之内的我们,却笑声不断。
她们在竞赛!
你没看错,四个女人比赛看谁编织的箩筐又快又好看,最关键的是还得足够结实。
我这个老师摇身一变,就成了裁判。
既然是比赛,就应该奖罚分明。
我站在她们当中,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指着身上被晒红的皮肤,哭诉道:“咱们五个人,却只有三套半衣服,我这几天都没得穿,你们看看我身上,全都晒成烤乳猪了。”
“所以呢?你想干嘛直接说句痛快的。”
“所以我决定,箩筐大赛的倒数第一名,要把身上的衣服脱给我穿。”
女人们听完连连起哄:“那不行,横竖都是你占便宜,我们吃亏。”
很少和我们开玩笑的林红音,此时兴致也很高,跟我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