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损伤?他胸中仍有一口郁结的浊血未吐,但面对窦二娘的询问,他只是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无碍。
欧阳紫月心中愤懑未消,好奇心又起,她问陈天九:“你究竟是如何算准我会追上前来?”
窦二娘闻言,不禁噗嗤一笑,插话道:“她这不是自己说的吗?要三人联手对付你,结果反被你擒住,真是可笑至极。”
这笑声在欧阳紫月听来尤为刺耳,连她的双耳都羞得通红。
“且莫得意!”
“休得猖狂!”
就在这时,江面上传来老者与欧阳夏的喝声,他们踏波而来,停在众人几丈之外,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幕。
老者沉声道:“你以为擒住一个小女子就能威胁到老夫?”
陈天九轻笑一声,反问道:“你若不惧,何必远观而不敢近?何不亲自来试试我的斤两?”
老者沉默不语,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窦二娘身上,其意不言而喻。
但陈天九对此视而不见,镇定自若。
欧阳夏见状,终于按捺不住,威胁道:“郑叔,你去抓了那女子,这小子岂能不换人?”
然而,老者却纹丝不动,显然有着自己的考量。
陈天九悠然笑道:“还是你郑叔深谙人情世故。想我这等贪生怕死之徒,即便你抓了窦姑娘为质,我又怎敢轻易放人?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我还不如先拉个垫背的!”
这番话既是对欧阳夏的回应,也是对老者无声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