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南宫璇玑一脸困惑看看着青竹。
“嘘!”青竹伸手捂住南宫璇玑的小嘴巴。
南宫璇玑以为青竹在跟她玩游戏,便安静的窝在青竹的怀里不动了。
青竹和南宫璇玑刚躲进床底,门口处就响起了来人的脚步声。
寝室外头香草的声音消失了,应该是被人捂着了嘴。
顾怡然的脚步声犹如古老的钟声,沉重而悠远,每一步都在空气中留下压抑的回响。只见她走到王姝盼的床前,定定地看着王姝盼,久久不说话。
“王姝盼,当本宫跌入云端被人作践时,本宫就在心里诅咒着你,等着你同样从云端跌下来,本宫好好地作践你!不对,你一直都活在泥潭里,从小到大被本宫踩在脚底下。若不是本宫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你以为你能赢得了我?哼!”
顾怡然的声音里充满了对王姝盼的怨恨和不屑,“你也不过是一时幸运,过了几日好日子,你看,你福薄,承受不住这偌大的福气,如今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这就是命运对你的报应!”
“啪——”顾怡然狠狠给床上的王姝盼甩了一巴掌,把王姝盼的脸都打歪了,莹白如玉的脸上瞬间红肿了起来,“看着你任本宫打的样子可真解气!”
床底下青竹的心忍不住缩了一下,他眸中闪过一丝阴霾。低头看了一眼被捂住嘴巴和耳朵的南宫璇玑,只见她什么都不知道,朝着他甜甜的笑着,眉眼弯弯!
“如果不是担心杀了你,本宫走不出这个院子,本宫真想此时就一刀了结了你!不过你放心,本宫已经找到替死鬼,等他把你弄死了,本宫定会到你坟头好好跟你道个别!”顾怡然扯了扯王姝盼的长发,“本宫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的这张脸真的令人厌恶!”
“啊~~~”
寝室外响起了接二连三的痛呼声。
“放开——”随着黑熊一声呵斥,香草没过几秒钟就跑进了寝室。
当看到王姝盼的头发被顾怡然攥在手里时,她双眸瞪得通红,直直朝顾怡然撞去,“滚开——”
顾怡然慌忙避开,嘴里恼怒道,“贱婢,你找死!”
“顾怡然,你不过是小小的郡主,还是贾丽华偷情混淆皇室血脉的野种,竟然打公主殿下!我香草跟你拼了!”香草拿起一旁的烛台就要朝顾怡然扎去!
“放肆!”顾怡然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大声呵斥道。
在看到王姝盼的头发被攥在顾怡然的手中,还有脸上那红肿的巴掌印时,香草气疯了,她此时只想和顾怡然同归于尽!
“叮——”一把长剑猛地飞了进来,戳着香草手中的烛台飞到了对面的窗棂了,外头的人被吓到了,飞快的跑了进来。
李牧和黑熊二人护在王姝盼和香草跟前,霍岩则挡在顾怡然跟前。
李牧眼睛在看到王姝盼脸上红肿的巴掌印,还有凌乱的头发时,眼睛红了,他死死地盯着霍岩身后的顾怡然!
黑熊则是直接炸毛了,只见他抽中腰间的流星锤,脸气得通红,“顾怡然,你竟然敢打爷爷的主母,找死!”说着便双手举着流星锤朝霍岩砸去。
霍岩赶紧取剑迎了上去:“郡主,退后!”
二人便在不算大的寝室里打了起来!
李牧握着佩刀的手青筋暴起,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对面的顾怡然。
“香草,照顾好殿下!”
“好!”香草狠狠地瞪了一眼顾怡然,朝后头退了两步,到床边照顾其王姝盼。她心疼地看着枕边掉落的一把头发,气得大喊道,“李牧,顾怡然不仅打了殿下,还扯掉了殿下的一把头发!”
李牧抽中腰间的佩刀。
顾怡然脸色煞白,她瞪着对面的李牧道,“李牧,你最好想清楚再动手!本宫代表着当今陛下,是陛下颁布旨意让本宫来的边城。”
“陛下是让你来探望殿下的,不是让你来作践殿下的!”李牧的声音里含着血腥气!
顾怡然冷笑:“李牧,你真的觉得陛下是让本宫来探望殿下那么简单吗?你该庆幸本宫刚才只是作践她而不是一刀捅死她!”
顾怡然的话令在场的众人身形一滞。
“你说什么?”李牧的一口白牙几乎要咬碎,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
“本宫刚才什么也没有说!”顾怡然拒不承认,“你说,本宫是奉陛下的旨意来探望殿下的,如今才来没几日,突然间就被你们杀死在王姝盼的院子里,你说,陛下会不会很高兴你们给他这么一个机会,让他有借口收回王姝盼的封地和二十五万驻军呢?”
顾怡然双眸里满是得意!
李牧握着佩刀的手忍不住颤抖:“滚——”
“哼!”顾怡然看着在房子里打得不可开交的霍岩和黑熊,“还有本宫的人!”
“黑熊,让他们都滚——”
黑熊拧眉看着李牧,在看到李牧坚决的眸光时,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