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杀了你们一家!”李穗儿瞬间睁眼,一双眼睛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真当我是死人呢?!】
手决掐起,直击李穗儿腰间。
一道虚影,瞬间从李穗儿身体里飞出。
李穗儿刹那间直直的向下倒去。
大喘着粗气的杨氏连忙将人扶住,避免了李穗儿倒地的伤害。
她抱着李穗儿哭道:“香菱,对不起!可冤有头,债有主!这事与穗儿娘俩无关!”
林逃逃看向地上的虚影,只见她不进反退的扑向墙壁,瞬间了然。
小手一扯、一拽……
手脚都嵌入墙壁的虚影,整个被她拽到了跟前。
披头散发的香菱,不敢相信的瞪着她。
“瞪我,我也不能放你久。”林逃逃说着,一屁股坐到了香菱面前。
“你害死她那么多孩子还不够?”
“不够!不够!我要她死!我要她男人死!我要她死全家!”香菱大叫着,猛的扑向李穗儿。
林逃逃小手一勾,飞扑出去的香菱就又回到她跟前。
“香菱!我们欠你的我们还……”
杨氏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人推开了。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冲进来把杨氏搂进怀中。
“我欠的债我还!别伤了柳儿!”
在看到香菱发疯般挣扎和嘶吼后,林逃逃就知道,这老者应该就是杨氏的男人,是害死香菱的元凶了!
话音一落,杨老头突然举起手。
知道结果的林逃逃,早已将脸转开。
噗呲一声,紧接着,是李氏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
而被她束缚住的香菱,也发出阵阵哀鸣。
“不!不要……”
随着杨氏那声:“老头子,你别死!”
香菱也慢慢消散不见。
师傅说,这便是规则。
也就是世人口中常言的因果。
因亡而果消。
不多时,杨氏的三个儿子就从地里赶回来了。
三人同杨氏一起,跪在杨老头身边哭成了泪人。
林逃逃看了眼天色,走到杨氏身边。
杨氏像是才想起她来,一边哭,一边问:“香菱、香菱她……”
“没了。”林逃逃直言:“该还的还了,她也就不能留在这里了。”
听到这,杨氏心情格外复杂。
她抹着泪,把林逃逃送上了马车。
临了,依旧是千恩万谢。
林逃逃没说话,乘着马车离开了杨家。
听着杨家的哭喊声,林逃逃摇了摇头。
欠下的债,迟早都是要还的。
而香菱是真的奔着要杨家灭门去的,才没有直接找杨老头复仇。
要不然,杨氏这些年怀的生的孩子,也不至于都没有活下来。
好在如今事了了,杨家以后也能过正常日子了。
杨氏家的事告一段落。
林逃逃也开始着手准备刘老头那边的事了。
马车驶进十里镇。
车把式大声道:“姑娘?小的将您送到哪里?”
“北大巷几口。”林逃逃挑开车帘看了一眼,下一秒,却是满眼震惊。
她居然看见……阿娘同徐恩礼在一起!!
林逃逃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而且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看起来是真的……一点都不简单。
只见徐恩礼笑如春风和煦扶着车帘待阿娘上车。
林逃逃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好一会儿眼睛再看,才确定自己并没有眼花。
她放下车帘,转头就叫车把式:“能九多快九多快,赶时间。”
于是她抢先回了家。
找到合适的机会悄咪咪解除分身术后,径直跑去了大门外。
不一会儿,挂着徐字旗的马车就到了家门口。
徐恩礼先下的车。
一见她在门口,眼里闪过惊讶。
而后王金枝一下车,林逃逃就扑了上去。
“又淘气了!阿娘不是同你说过,不许一个人出门来吗?”
林逃逃直接指着徐恩礼问:“娘为洗么坐他的车车?”
“以后都由我送你阿娘回来。”徐恩礼抢先道。
看着徐恩礼脸上那看似真情流露,实则假得不能再假的笑,林逃逃气得腮帮子鼓鼓的。
【这家伙在原书里看似不是个好东西,实则确实不是个好东西!这样蓄意靠近阿娘,定是有所图谋!】
林逃逃转头看向王金枝。
【阿娘啊!你可不能看上这么个玩意,再把自己下半生搭进去!】
正笑得开心的王金枝,一下就笑不出来了。
所以……徐恩礼以买卖来往,是在蓄意接近她?
为什么?
“王管事不是说,今天请我吃饭吗?”徐恩礼笑道。
回过神来的王金枝连忙应声:“啊?嗐!瞧我这记性!怎把昨日答应逃逃的事给忘了!真是对不住徐公子了,昨儿我答应逃逃今天回来,要带她去素雍斋的。要是公子不嫌弃,不如一同前往?”
她记得这徐大公子和秦小公子不对付。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