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小草!李有孝!不许你碰她!”看着李有孝把小草不当人的那么捅咕,刘老头心都碎了。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李有孝那个畜生,捅穿了小草的脸颊。
“诶?奇了怪了?明明看到他往这死女人嘴里放东西来着,怎么啥都没有呢?”李有孝厌恶起身。
话音一落,原本挣扎不停的刘老头,当下愣住不动了。
没有了?难道是他太用力,直把黄纸塞到嗓子里去了?
他有些庆幸又有些担心。
庆幸那张黄纸没被李有孝找到,又担心那张黄纸没有任何作用。
恍惚间,就听李婆子嫌弃道:“孝儿啊!让他把尸体带走算了。咱还省了挖坑的麻烦和买草席的钱。
这没有用的废物玩意,一儿半女都没给李家留下。凭啥花李家的钱!”
李有孝没吭声。
而是上来直接就把刘老丢去了门外。
院门砰的一声关上。
爬起来的刘老头,跌跌撞撞跑去拍门。
李家人直接没有理会。
门内。
李老头嫌弃的捂着口鼻回了堂屋。
李有孝的弟弟李有田,更是冲着尸体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李婆子厌恶的后退几步,道:“孝儿啊,你说你,把这么个恶心玩意留下来做什么?”
“娘!真让他带回去了,这万一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咋整?”李有孝小声说。
“可、可这……你说咋弄?”反正她是不想沾手的!
李有孝当然也看出了自家小老太太的那点心思,连忙安抚道:“娘放心好了。今儿天也不早了,且先放在这里。
明儿天一亮,我就把人弄上山去。”
“咋?你还费劲给她挖坑啊?”李婆子惊呼。
挖坑累人不说,孝儿的手要是碰了她,那手还能要?
“挖啥坑?直接丢了就是了!山里那么些动物,三两天就连骨头都剩不下了。”说完,便把自家小老太太推进回了屋。
“不是!娘?咱今儿不吃饭了?”李有钱烦躁大吼。
“吃啥吃?有这么个恶心又晦气的玩意儿在家里,谁还吃得下去?”李婆子扶着门框说道。
“我吃得下去啊!”李有钱一脸的不甘心:“不就是个死人嘛!天塌下来,也得吃饭才行啊!饿着肚子,晚上怎么睡得着嘛!”
李有钱是李家最小的儿子,老来得子,从小就惯着。
打小,李婆子就怕他饿着,冻着。
就算吃不下,都得扎扎实实喂上一大碗饭才行。
时日久了,也就养成了这好吃的性子。
看着啥事不会只晓得吃饭的李有钱,和动不动就动手打人的李有孝,李婆子直摇头。
“上辈子我是造了什么孽呀?咋会出生这些个玩意儿呢!”说罢,便将门关上,眼不见为净。
脾气暴躁的李有孝转身就给了李有钱一巴掌。
“吃吃吃!除了吃,你还会啥?”
捂着脸的李有钱,瞪圆了眼。
“我是啥也不会,但也比你这个动不动就打人的强!你迟早因为这个蹲大牢!”
生怕再挨巴掌,李有钱转身就冲回了自己的屋。
李有孝举着巴掌追上去,差点被门砸在脸上。
他拍着门大骂:“你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信不信我今天打死你!”
隔着门板,李有钱压根就不带怕的。
“信!我当然信了!你又不是没打死过人!你小心她回来找你!”
砰砰砰!李有孝疯了似的直踹门板。
“你出来!”
“我不出!”
“出来!老子今天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长兄如父!”
“哎呦!我好怕喔!”李有钱吹了声挑衅的口哨,躺去了炕上。
门外捶了好一会儿的李有孝,见里面没了动静,这才骂了两句走开。
院子里没了别人,李有孝看着不成人形的刘小草笑得轻蔑。
轻声呢喃:“找我?你要敢来,老子能让你再死一回。”
夕阳西下。
李家门外,叫喊了半日的刘老头,声音嘶哑得已经发不出声了。
可他依旧不愿丢下女儿,坐在地上继续拍打着门板。
筋疲力尽的他,一双手早已红肿不堪。
一想到自己闺女还躺在里面,他强忍着手上的疼痛,继续使劲拍打起来。
而门内的院子里,除了刘小草的尸体躺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尸臭伴着屎臭,让隔壁几家,叫咒骂不停。
李家人却在各自房中,呼呼大睡。
入夜。
李有钱被一泡尿憋醒。
迷迷糊糊下了床,打开门。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印入眼帘的,是森白月光下的刘小草。
本就泡得肿胀变形的脸,被月光照得阴森恐怖。
李有钱瞬间瞌睡全无。
砰的一声关上门,他抵着门板直喘粗气。
他当真是睡得迷糊了,连这档子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的。
夹了夹腿,这泡尿不窝,好像也不是不行。
于是,他夹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