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事,按规矩办了七天,便抬到城外给埋了。
就这么过了小半月。
这天下午,林逃逃正忙着给舅舅送她的小桃木剑上篆刻符箓呢。
身体里,突然传来一声脆响。
禁锢……又裂了?
忙不迭的寻了借口回到屋去,她都来不及爬上床,就盘坐在地打开了内视。
当她看到禁锢上那新增的歪歪扭扭的五道裂纹时,心下狂喜。
只是还没来得及笑,如浪潮般磅礴的灵力,就冲破那些新起的裂纹倾泄而出。
一时间,她的经脉硬生生被倾泄而来的灵力扩张到了极限。
她连忙用尽全力,护住自己的经脉。
甚至来不及运行几个周天,就慌慌张张把那些灵力引进了手腕上的铃铛之中。
乖乖!她差点就享年一岁半了。
喜悦之余,她想起了那个求大胖孙子的老妪。想来,应该是她所求成真了。
满眼欢喜的睁开眼后,她迫不及待的起身开门出去。
就听到远处一阵哭声响起。
尤其是那一声声娘,喊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原本在后院喂马的阿婆走出来,好奇的探头张望:“这又是哪家有人过世了?”
正说着呢,就听哭声一了院墙外。
敲门声响起,阿婆连忙放了手中草料去前院开门。
林逃逃一蹦一跳的追了出去,身后一只眉心带着一抹红的小狐狸紧随其后,再后头则是一只背着癞蛤蟆的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