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说:“我看到帖子的回复里,有人说,可能是邪教献祭。”
萧让烫洗茶具的手一顿,抬眸看过来,眼神很深:“你打算从这个方向去查?”
宁稚点点头:“我想先了解王晓蕾每个月的剖腹产台数,是不是到了所谓的顺产指标临界点,如果不是,那我认为她为了顺产指标阻止产妇剖腹产导致胎儿伤亡的观点,就不成立,就能从邪教献祭的角度去查。”
萧让倒一杯茶给她,说:“这个角度,我建议报警,这不是律师能查的。”
宁稚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你刚才说的,获取王晓蕾剖腹产台数的思路是对的,这个人的背景、既往经历也值得一查。”
“好。”宁稚在记事本上记录。
俩人聊了会儿案子,宁稚逐渐放松。
萧让却突然问:“你昨晚和程儒言,因为什么事情碰面?”
宁稚顿了顿,说:“这是我自己的私事,没必要跟你汇报吧?”
“我之前和你说过了,你想实习,就一心一意的,其他的,都等拿到证再说。”
宁稚觉得他已经知道自己要告赵学峰的事情了。
程儒言肯定会告诉他的。
想到昨晚和程儒言的对话,有可能全部被他知道,宁稚有点难堪,别过脸去,说:“我不会耽误工作,你放心好了。如果我因此耽误了工作,你到时候该不签字就不签字,我不会怪你的。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下去工作了。”
她起身,准备离开这里。
身后,萧让说:“不要去踩线。踩线的后果,你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