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感很弱,也没什么原则。她这次估计离不了婚。”
宁稚叹气,摇了摇头,侧过脸看萧让:“你下午是不是要出庭?擦边短信的案子?”
“嗯。今天和明天两场打完就差不多了。”
“能赢吗?”
“可以。”红灯停,萧让侧过脸看宁稚,“数据部目前收集到不少曾经在这家医院建档的女士的反馈——分娩后,都接到不同的推销电话,催乳的、奶粉的、婴儿保险的,也有产妇反馈,丈夫收到擦边短信。”
“那就是医院也泄露了产妇和家人的手机号!并且不仅是卖给涉黄机构,也卖给其他机构!”
萧让点点头:“是,已经报案了,警方正在查。”
宁稚愤慨道:“怎么医院也这么恶心啊?以后如果我怀孕了,建档我肯定不写你的手机号,我就写我的工作号,或者写我妈的手机号!”
萧让哈哈大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宁稚才发现自己说漏嘴,轻咳一声,红着脸看向窗外。
日子一晃来到周五晚上。
罗薇薇的侄子周末不上学,罗家父母得带孙,周五下午乘高铁回了张家口。
宁稚知道后,和萧让吃完晚饭,赶紧回家。
她得确定罗薇薇还要不要离婚。
要的话,她和萧让就准备带她回去办手续、交接孩子了。
宁稚进家门,罗薇薇坐在客厅看手机,看见她回来,对她笑了下:“吃过晚饭了吗?”
宁稚换了拖鞋进客厅,在她身边坐下,问:“你做好决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