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遇到危险,她肯定会发出声音。
墨江和永安如同顺风耳,只要在府上发生动静,他们都能听到。
这些疏影也清楚,如果遇到危险,她为何不呼救。
难不成是她自己半夜偷偷溜走?
可是这些又说不通。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时,一只暗箭从墙外飞来,他迅速伸手接住。
那暗箭并非是伤人,上面绑了布条。
容衡阳打开一看,布条上写着:“若想县主平安无事,今日朝堂上,不可说一句有害魏王的话,否则一尸两命。”
看到这字眼,容衡阳握紧拳头,身子都在发抖。
“少爷,夫人这是被人抓走了,肯定是和魏王有关。”
容衡阳冷着脸不作答,容岳却说:“打铁要趁热,好不容易才抓到魏王的把柄,我们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只要扳倒他们,白贵妃和魏王必定被废,今后我们国公府就可以高枕无忧。”
容岳的意思肯定是除掉魏王为重,牺牲一个女子能换来整个家族荣华和平,他们可是只赚不赔。
容秦氏也赞成:“衡阳,你父亲的话有道理,正是因为魏王罪孽深重,他们才出此下策,这是我们扳倒他们的大好机会,你可千万不要错过。”
容岳劝他:“衡阳,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该拘小节,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要为我们整个家族,为你姑姑着想,除掉白贵妃和魏王,太子就能顺利登基,再也没有强敌。”
容衡阳咬紧牙关没搭理,最后看向一言不发的容老夫人。
“祖母,你的想法也和他们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