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开口道,“琳儿妹妹的钗子被他偷了,我们是来要个说法!”
“哦?你亲眼看到他偷钗子了?”王枕问。
青年缩了缩脖子,“那倒没有”
他们对王枕多少存在点忌惮和畏惧,因为此子昨日考核时的表现确实令人影响深刻,可以说除了天赋,样样都是拔尖。
这些嫡脉子弟心存傲气,自觉凭他们的天赋,打败王枕只是时间问题。可眼下毕竟才刚进武堂,这时候打不过就打不过,群而攻之不仅不跌面,而且理所应当。
被唤作玲儿的女孩站出来,“我看见了!就是他偷的!”
王枕动用精神力查看,并未在轩辕浩然身上发现类似朱钗的物品,当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轩辕琳!”女孩扬起选白的下巴,“你想怎样?”
王枕将手伸到门后,笑道,“没什么,我只是从来不打无名之人。”
言毕,他忽然从门后抽出一根短小但粗壮的木棍,不由分说举起来就打!
“梆梆梆!”
雨点般的重击落在轩辕琳的身上,王枕拿捏位置,只打轩辕琳有衣服遮挡的部位,一时间惊得轩辕琳四处乱窜。
自然也有不少人站出来提轩辕琳遮挡,不过王枕照打不误,他一人对战七八名嫡脉子弟,完全不落下风,而且越打越有一种得心应手般的从容。
恍惚间好像又回到前世战场上杀敌的时光了,那时候他也是一人一骑杀入敌营,今天重温这种旧意,十分享受其中。
“轩辕烬!你狂妄!”被打的子弟捂着痛处大喊,“我大哥可是家族执事!”
“轩辕烬你对族人下手,我叔父定不饶你!”
“轩辕烬你连女人都打,论起来老娘还是你姑奶奶!”
王枕着重“关照”了姑奶奶,木棍断裂后依旧敲了一下姑奶奶的头。
姑奶奶的发髻里鼓起一个包,捂着头蹲下来抹眼泪。
“爽!”他把木棍丢掉,“还有谁不服?觉得轩辕浩然偷东西,我则是同伙来着?”
这次没人敢应声,他们此刻看起来衣衫和发丝都显得凌乱,好像不过是被追着跑了几圈,其实每个人衣服底下都青一块紫一块,有个严重的倒霉蛋更捂着两腿间不停打颤。
大家这才想起来王枕的绰号,破碎居士,若非手下留情,启云山又将多一姐妹。
“轩辕烬……”捂着裤裆那位咬牙切齿,“我与你不共戴天!”
“是吗?”王枕五指成爪。
准姐妹转身就跑。
“今天没废了你们并不是因为我害怕,只是懒得见血。”王枕看着剩下的人缓缓道,“从今以后谁再敢来我舍房附近,我定与他好好‘切磋’一番。”
“若我要上茅房呢?”有人指向旁边臭气熏天的茅房,语气却弱了很多。
“不准。”
“轩辕烬你不让人出恭!”
“欺人太甚!阻人出恭犹如杀人父母!”
“谁与我一起诛杀此獠!”
王枕回房把门关上,踢飞鞋子重新躺下。
“烬兄……”轩辕浩然停着外面的叫骂,犹豫着开口。
“你要是不睡觉就去看着,有人去茅房就把我叫起来。”王枕翻了个身子,“明天我摆个迷魂阵,保管他们进去往粪坑里钻。”
轩辕浩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第一次庆幸自己出生在山下,倘若也是嫡脉子弟,以后不是蛋碎就是漫山遍野找隐蔽的地方出恭。
这大冷天的,别说光屁股拉屎了,连脱裤子的勇气都没有。
“烬兄,要是他们去告状怎么办?”
“告状?叫人来看他们是怎么把空舍房占着的吗?到时候他们也会受罚。”王枕语气轻松,“小屁孩玩的拉帮结派就跟过家家一样。真要对我下手,半夜放把火把舍房点了就是,总比偷东西这招管用。”
轩辕浩然咽了口口水,寻思着要不自己搬去茅房睡。
他还真怕那些人半夜过来放火。
不过提到偷东西这件事,轩辕浩然忽然想起来,连忙道,“烬兄,今天我在轩辕琳舍房门口……”
“你真跑人家屋去了?”王枕从床上坐起来。
“不是不是!”轩辕浩然连忙解释,“我只是刚好路过,恰好就看到一只白色的黄鼠狼跑进去轩辕琳房间去,所以就多看了一眼。”
“白色的黄鼠狼?”王枕心里咯噔一下,“你确定没看错?”
他被一只白色的黄鼠狼咬过,至今腿上还有疤痕,这山上到底有多少白色的黄仙?
王枕有种预感,跑进轩辕琳房间里的那只黄鼠狼和咬他那个就是同一只,而且是冲着他来的。
这玩意真记仇啊,自己当初就踹了它一脚,结果又是扛棺材吓人又是紧追着不放。
看来今晚不能闭眼,王枕让轩辕浩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