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云禾还有什么不懂的。
“真的?”
“那当然了,女子要……”
婉宁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点点头。
对云禾的话,婉宁向来会多信三分。
想想每次欢好时自己的感觉,婉宁好看的丹凤眼垂下来,心里琢磨着下次是不是要试试?
傍晚时分,傅益桓竟然真的传唤她伺候着。
婉宁先是一愣,然后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容颜,觉得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这才带着一颗忐忑的心前去。
快到大公子门前,婉宁脚步忽然间慢下来,双手紧张地绞着帕子。
看到人踌躇不前,守在门口的天旋不由得有些恼怒。
“磨磨唧唧干什么?不知道公子传唤?还不快点?”
婉宁垂头看着脚尖,正琢磨着一会儿见到大公子之后的事情,突然间对方冷不丁开口,人被吓得一愣。
反应过来抬起头,就对上天旋不耐烦的脸。
每次天旋见到她总是带着火气,婉宁其实知道缘由,所以没有放在心上,抬脚向前。
在路过天旋面前的时候,注意到对方嘴角勾起来的嘲讽。
察觉到婉宁的视线,天旋冷哼一声,故意别过头去。
婉宁打量着面前的小厮,只知道他是对傅益桓最是忠心耿耿的。
是碍于自己从前的身份看自己不顺眼。
只是每次来都是鼻孔朝天,让婉宁觉得心中不爽。
天旋察觉到婉宁的视线,扭头见对方正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自己,不由面色一红。
这一红倒让婉宁起了调侃的心思,她微微向前靠近一步。
“你,你干什么?怎么连点分寸都没有?不,不知道主子正,正在等着。”
婉宁向前天旋靠后,说到最后的时候,话语中竟然有些结巴。
“我就是在想看你这容貌,得配一个什么样的女子。有中意的同我说一声,我牵个线,请公子做个主,成全你可好?免得孤家寡人一个,整天都是火气撩挑的,还……”
“你,闭嘴。”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天旋恼怒打断。
天旋磨牙,面色涨红,怒瞪着面前的人。
大夫人是怎么调教人的,怎的这么不知羞耻?
见人恼了,婉宁勾唇一笑,丹凤眼弯成月牙,推门而入。
书房内,烛火明亮。
傅益桓正坐在书案后垂头写着什么。
听到开门声,傅益桓头都没有抬。
“过来磨墨。”
“是。”
婉宁轻声应着,缓步向前,侧头,看到傅益桓正在作画。
游龙走凤间,几枝梅花跃然于纸上。
察觉到视线,傅益桓抬头,婉宁有些心虚地撇过眼睛。
这一动作看在傅益桓的眼中却是另外一种心思。
眸子微暗,傅益桓提笔在画卷上写出一首诗。
“念来给本公子听听。”
放下笔,傅益桓身体靠后。
“梅落繁枝千万片,犹自多情,学雪……”
婉宁暖暖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他此时正认真垂头看着画卷的诗句,姣好的天鹅颈因为这动作显露出来,在烛光的照耀下更加白皙,傅益桓不由得眸光一暗。
“果然,不愧是王氏调教的人识文断字,想必文采应该不错。这样的丫鬟带出去才不会丢了她的脸,老头子也会夸赞她几句吧?”
面前的婉宁让傅益桓心动,可是说出来的话却犹如寒冬腊月的风。
这语气婉宁再熟悉不过。
正所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
那天旋不就同大公子一样,句句带刀,开口带刺。
这二人如出一辙。
婉宁正想着,忽然间下巴被人钳制住,瞬间感觉到疼意。
接着头被迫仰起来,就对上一双犹如寒潭的眼。
“本公子说的话你就这么不愿意听?”
“公子没有。”
傅益桓幽深的目光让婉宁有一丝莫名的惊慌,忙解释。
“没有?哼!”傅益桓冷哼,接着松开手。
摆脱他的手,婉宁捂胸正觉得庆幸时,忽然间被人一拉手臂,身体向后,人猛地坐在傅益桓的腿上。
接着腰被长臂箍住,两个人紧紧的帖在一起,仿佛没有一丝缝隙。
“公子~”婉宁挣扎一下,自觉挣脱不开,索性放弃了。
水汪汪的眸子透着明亮,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几下,察觉到傅益桓的呼吸粗重,婉宁心如鼓槌,忙低下头。
和她猜想的一样,傅益桓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温热的呼吸扑在婉宁的耳边,让婉宁本就羞红的脸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