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集团的股份再创新高了。自从陶知酌正式以自己的身份公开接任了陶氏集团的总裁,陶氏风评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波动之后,开始节节攀升。
本来陶知酌就已经是明面上的接班人,只是经过了“双胞胎”事件的发酵之后,本来有心人是想借用这件事打击陶氏,但没想到陶知酌直接把自己的身份和事情公之于众后,树立了标准“美强惨”的形象,反而在大众之中有了很好的口碑。
老太爷旧部的实势力清除地不太顺利,但陶知酌却也没有使用雷霆手段,而是在平稳过渡,总是陶氏的整体走向是稳中向好的。
这几天陶知酌每天晚上回去都会跟谭轻梦对谈也好,运动也罢,做一些放松身心的事情。
谭轻梦则是依据孟斯教授下一阶段的诊疗方案进行循序渐进治疗,她发现陶知酌这段时间心理状态非常稳定,几乎已经完全不依赖酒精可以正常入睡。
这天,晚饭后,夜风正好,谭轻梦看了看外面,对洗碗的陶知酌说:“要不要出去散散步?”
陶知酌洗碗的手一顿,放好了碗,擦了擦手回身说:“好啊。”
“那我们十分钟门口见。”
“好啊。”
谭轻梦跑上楼换衣服,陶知酌也摘掉围裙,跑去了衣帽间。
两个人漫步在小区的时候,晚风吹来,路灯下的小区非常安静,周围都是草木的清香。
他们并肩走着,谭轻梦问道:“你最近工作很忙吗?”
陶知酌笑了一下说,“你如果想不到可以问我的事情,可以不问,我们安静地走着,对我来说也很好。”
谭轻梦看着陶知酌眼中的笑意,在夜色中灼灼地看着她,她感到自己的心又不受控制地跳起来。
她发现陶知酌最近很爱笑,以前的话,几乎在他脸上看不到什么笑意,而现在她有种感觉,陶知酌和她印象中的陶知言越来越像了。
今晚是多云的天气,月亮躲进了云层里,光线渐渐变暗了,突然从黑暗中窜出来一只黑猫,谭轻梦惊叫一声跳了起来,条件反射扑向旁边的人。
陶知酌条件反射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护住,然后才看向草丛。
“别怕别怕,只是一只黑猫窜过去了,没事没事。”
陶知酌轻拍谭轻梦的背,拍着拍着,他停了下来。
谭轻梦缩在他怀里,头埋在他胸前,细细地颤抖着,陶知酌的手紧紧揽着她的腰。
手的热度透过薄薄的春衫熨上了谭轻梦的肌肤,谭轻梦清晰地听到陶知酌胸膛的心跳声。
稳定、有力直到急促。
谭轻梦反应过来,她试图推开陶知酌,要从他怀里离开,然而她刚推开少许,陶知酌却一个用力将她拉回怀里。
“陶陶知酌”谭轻梦轻轻地喊了一声,声音纤细像猫的呻吟。
陶知酌没有放开她,反而将她扣得更紧。
“别动。”他声音暗哑,带着不明的欲望。
谭轻梦发觉自己并没有很抗拒,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想在无人的小路上放纵一下自己隐秘的心思。
她感觉陶知酌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侧,越来越近,越来越热,终于他微凉的唇落在了她的脸上。
谭轻梦动了一下,这一回,陶知酌放开了她。
月亮从云层后面露出来,月光照亮了陶知酌的脸,他深邃的眉目眷恋地看着她,谭轻梦脸上一阵热意,她知道自己一定脸红了。
“我我想起论文还要整理,我先回去了。”
谭轻梦说完就一路小跑回去了。
陶知酌看了看自己的手,手心里还留着她的体温,刚刚她趴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温暖地像一场梦。
他垂下眼帘,遮住了自己眼中的黯然,或许他对她的爱意,永远只能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向她乞求。
当天晚上,谭轻梦做了个梦,梦到了陶知酌和她在无人的黑夜里,将那个吻继续进行下去的事情,她醒来之后,暗暗叹了口气。
陶知酌对她的吸引力是十分客观的,但她不想再踏入同一条河流的决定同样十分客观,正因为这样,她才不能透露自己的倾向,让本来就喜欢她的陶知酌有任何误会。
而这段时间,就当她给自己的一点福利吧,反正陶知酌当年可以用“林妍”当借口来欺负她,她如今享受一下陶知酌的暧昧无可厚非。
谭轻梦就这样自洽着,再次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陶氏集团上半年的经营盘点和财务盘点开始,陶氏旗下接连好几个公司出现了亏损,不仅是经营指数下行,账面现金流更是直接亏损,并且是在去年盈利的基础上,纷纷开始亏损。
会后,陶知酌召集了几个公司负责人,统一询问,才得知了状况。
近日,金融市场上出现一个资金实力十分雄厚的国外资本,这个资本公司专门盯着一些体量不大的公司,帮他们融资运作,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