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压迫力的高大身材,给人的感觉显然恐怖极了。
那懒汉吓得哆嗦了起来,其他人见势不妙都撒腿跑了,霍长生没去追,只冷冷扫视一眼,把这些人的身份都一一记在了心里。
那懒汉只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他只是随便口嗨一下,又不是真做了什么,而且其他人也说了,怎么就只逮着他一个人!
他赶紧求饶道:“我……我就是开个玩笑,又没有……”
王嫂子骂道:“我呸,有你们这样开玩笑的吗?要我说,你们连人家长生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呢,有他在,许老师还能看得上你!?”
其实大部分人都能看出来霍长生的心意,毕竟他表现得太明显了,偏偏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而许星薇是个寡妇,又不是婚内出轨,自己一个人还带着两个孩子,要再找一个也无可厚非。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是个老师,还是个好老师,在村里的声望可就仅次于村长了,甚至在孩子们的心里,许老师才是他们最崇拜的人。
他们学习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都会去问许老师,她从来没有不耐烦过。
况且现在这个年代,早就不兴什么贞节牌坊那一套了,没有要守节一辈子不嫁人的说法,当然,肯定还是会有一些人说闲话的,这种人的嘴管不住,那也没有办法。
纵使那懒汉脸皮再厚,现在后脖领子还被人提溜着呢,脸都涨得通红,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看起来还挺像是一副羞愧的表情。
霍长生朝王嫂子笑了笑,道了声谢,直接就把那懒汉提走了,一直走到没人的地方,他才把人松开。
那懒汉脚刚一踩实就想跑,结果一个冷硬的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到了他的脸上。
那一瞬间,痛楚瞬间穿透皮肤,直刺骨髓,他只觉得眼珠都差点从眼眶里蹦出来了,眼眶周围的神经被这股疼痛刺激得几乎要爆裂,泪水在疼痛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视线变得模糊,连牙齿也在疼痛的冲击下不自觉地咬紧,发出“咯咯”的响声。
“啊——”
懒汉大叫一声,摔倒在地,疼痛如烈火般在脸颊上蔓延,仿佛有无数尖锐的针尖在皮肤上疯狂地刺戳,肌肉在剧烈的冲击下瞬间紧绷,仿佛被铁钳紧紧夹住,无法挣脱。
霍长生没打算废话,直接把人打了一顿。
毕竟对付有的人得用计谋,对付有的无赖就得用武力。
霍长生站起身,甩了甩拳头,看着地上鼻青脸肿的一滩烂人,笑着露出了一排雪亮森然的牙齿,警告道:“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说了这种话,事情就没那么容易过去了。”
那人还晕乎乎的,颤巍巍地答应道:“我……我知道了。”
霍长生这才起身去找许星薇,脚步有些匆忙,他不知道许星薇有没有听见这些谣言,那些人说的话实在是太恶心了。
出乎意料的,许星薇早就知道这些谣言了,但她表现得还挺淡定,甚至还能从中抽丝拔茧,把重心放在了金花和胡松云的身上。
金花和胡松云之间肯定是有事,只可惜她平时没有时间去监视他们。
之前胡松云还来找过许星薇,表示要是她需要的话,他就帮她澄清。
男人脸上的微笑像是一层厚厚的油脂,给人一种故作帅气深情的错觉,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弧度完美的微笑,但那双眼睛里却缺乏应有的真诚和温暖,透露出一种不自然且虚假的僵硬,像是精心排练过的表演,缺少了真实情感的流露。
许星薇是真的很嫌弃胡松云,这男人没担当,而且心还狠,整个人看上去就跟一盘虚假又油腻的菜一样,乍一眼看上去还可以,实际上却让人难以下咽,只感到反感和不适。
要真想帮忙澄清,早在其他人当着他的面第一次说的时候就能澄清了,哪还用等到这个时候?
“不用。”
于是许星薇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连个眼神都没有多分给他。
话都还没说完的胡松云:“……”
当时他的脸色可以说是难看极了,脸上的笑容都没维持住,看起来滑稽又尴尬,本来他还想趁机提出一点小小的要求的,没想到她居然一点都不领情。
胡松云咬了咬牙,冷笑一声,威胁道:“行啊,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吧!”
许星薇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任凭别人污蔑自己,她先找了借书的两个女知青帮自己澄清了,然后还跟那些愿意相信她的村民们都一一解释过了。
至于那些不愿意相信她的,她就没有多费口舌,毕竟就算她把证据摆到他们面前,他们都能找到反驳的理由,只选择看自己想看的。
好在霍长生有办法,他虽然不经常呆在村子里,但有句话说得很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而且之前厂子里招人,三棵树村也去了几个青壮年,既然到厂子上班,那就是霍长生的下属了,他跟这几个青年以及他们家里人的关系还算过得去的,帮忙多关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