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身为人子,自当听从父母之命,还望老将军能够理解。”
刘禅不仅以自己年幼为借口,还将责任推到了孙尚香和刘备等人身上。
我就是个孝顺听话的孩子,你要是非逼我喝酒的话,那你就是逼着我不孝啊,你要当这个恶人啊?
果不其然,黄盖身为武将,一时之间也跟不上刘禅的思维,被刘禅这么一忽悠之后,也愣在原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劝酒了。
一旁的孙尚香也是笑意盈盈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要是黄盖再继续逼刘禅喝酒的话,那就成了为老不尊的恶人了。
“不过黄老将军身为长辈,主动向孤王敬酒,孤王自然也不能拂了老将军的好意。”
“不妨今日孤王便以茶代酒,权当谢过老将军的好意了。”
说着,刘禅也是看向了一旁的孙鲁班,而孙鲁班自然也知道刘禅这个时候要什么,直接就将自己的茶杯递给了刘禅。
正当刘禅准备举茶敬黄盖之时,一旁却忽然有人开口打断道。
“殿下此举不妥呀。”
刘禅循声望去,见一人站了起来,便客气问道。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在下吴郡顾臃。”
“不知顾先生有何见解?”
“这茶水太淡,酒水太浓。我孙刘两家联盟这么多年,两家友谊深厚,可莫要因为这一杯茶水让两家的关系淡了呀。”
这家伙显然是个文臣,不像黄盖这么老实,脑瓜子也转的快一些。当即便牙尖嘴利的说到将淡茶和浓酒相对比,与孙刘两家之间的情谊联系起来,好像刘禅要是再继续喝茶的话,那就会坏了两家的情谊似的。
不过,前不久,两家刚刚重归于好,现如今,刘禅又是来劝孙权出兵的。他这番话,刘禅还真反驳不了,否则的话,很容易在江东落下话柄。
“阁下言之有理,不过孤王不敢苟同,这酒虽浓,但是浓不过血。”
“此乃孤王之母。”
有善指着一旁的孙尚香说道,而后又看向了孙权。
“此乃孤王之舅。”
最后拉起孙鲁班的手,说到。
“此乃孤王之妻。”
“我孙刘两家两性联姻,血浓于酒,如此血脉至亲,岂能因为一杯茶而淡了,又岂能因为一碗酒而浓?阁下未免有些危人耸听之言,挑拨关系之意了。”
既然对方不打算给自己面子,刘禅也不打算给对方面子,一番话直接怼的对方哑口无言。
若是再继续说下去的话,那就是挑拨母子就职夫妻感情关系了。
这可是掺和到了孙权的家事,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日后也会引起孙权的反感的。
从进门开始,江东这边接二连三的发烂都没有拦住,刘禅反倒是节节败退,助长了刘禅的威势,孙权此时脸上面子也有些挂不住了,连忙给下人使了个眼色。
很显然,他们这边是打算拿出准备已久的重头戏了。
孙权这边使了个眼神,不久过后,我大殿之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变得乱哄哄的。
“混账!没看到本王正在宴请贵客吗?外面所发生何事?”
孙权此时将手中的筷子在桌子上一拍,便怒不可遏的说道。
“回君侯的话,府上的奴婢行了,偷盗之事,还请君侯处理。”
一个下人急匆匆的来禀报道。
刘禅一听这话,顿时变乐了。
不过是府邸当中一个奴婢偷了点东西罢了,这种屁事还用得着来上报孙权?这府上的管家是吃干饭的吗?
不过刘禅也知道这事儿也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正常来说,这种小事是不可能出现在孙权的面前的。管家发现之后,直接下令乱棍打死就可以了,除非是真的非常重要的东西。
接下来就看看到底是什么事吧。刘禅感觉这十有八九,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把她给我压上来。”
孙权缓缓开口说道,而后又看向刘禅,一脸歉意的说道。
“倒是让阿斗见笑了。”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此非舅父之过也。”
嘴上虽然是这般说着,但是刘禅心中已经确定这事,恐怕就是奔着自己来的。
不过是一个偷窃小事罢了,孙权都没问,到底是偷的什么,就直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压上来审讯。
这种种疑点都在表明,这事并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孙权都不知道这人到底偷了什么东西,就直接压上来,压上来之后干嘛?难不成孙权一介君侯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一回青天大老爷吗?
刘禅心中也在冷笑着观察着事情的发展。
而外围也有着一个仆人被五花大绑的压了上来,跪在大殿中央。
“下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