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纪文还没有弄清楚宁王突然传召的意图,本不敢就坐,但见宁王谈笑风生,不像是有怒意,也只得顺着他的意思,挨着蒲团边盘腿跪坐下来。
“王爷高雅世人皆知,又何须妄自菲薄。”
两人举杯饮茶,又相互品评了一阵茶道,陈纪文也渐渐放松下来。
正当他以为此次只是宁王一时兴起的召见时,却见对面的人突然状似无意的问道:“子安近来可与宫中贵妃有过私下来往?”
陈纪文面上一怔,随即低头道:“从无来往,还请王爷明鉴。”
宁王手执一杯清茶,放在鼻尖品闻过后,才笑着道:“只是随口一问罢了,你不必如此紧张。”
陈纪文却不敢怠慢,干脆离座起身,朝宁王跪地叩首道:“王爷身边无小事,若是王爷心有疑虑,还请给微臣一个解释缘由的机会。”
宁王将茶盏放下,衣袖随意抚转,侧脸依旧笑望着他道:“你近日收到过一封没有署名的密信,可知是何人所传?”
陈纪文抬头,知道他说得便是自己的未婚妻在李重意府中过夜的事。
面上现出一丝羞愧,但极力掩藏着,问道:“难道不是王爷得知消息后,告知微臣的吗?”
宁王摇头笑了,“此事正是宫中贵妃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