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朝、宴仓和舒妙菡面如死灰,紧闭着双眸和呼吸躺在土坑里,太过没脸见人,真的感觉不如死了算了。
突然一股暖暖的湿意透过土壤黏在了脸上,闻到尿骚味的瞬间,宁朝、宴仓和舒妙菡先后炸出被掩埋的土坑。
秦染早早做了防备远离了“坟包”,澜玉泽施下防御,三个“坟包”炸裂“喷土”的时候,没有受到一点波及。
冀阳德没有想那么多,在土飞溅的时候有些仓促地飞身撤离。
宁朝、宴仓和舒妙菡像是被电到了,跳啊跳,甩啊甩,抖啊抖。
舒妙菡“啊啊啊”地低叫着。
最倒霉的是还被挂在树上两个兄弟,被贱了一脸湿哒哒尿味十足的泥,手脚被捆着还没办法擦掉,只能快速甩头跟着“啊啊啊”叫。
宁朝和宴仓一身狼狈,一脸怒不可遏地瞪着秦染。
“你你竟然还往我们头上撒尿!!!”
“怎么可以这样!欺人太甚!太过了!”
秦染弯下腰摸了摸钢钢的小猪脑袋,抬眸无辜地宁朝和宴仓慢条斯理地缓缓开口:“本座堂堂一宗宗主,怎会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当众撒尿?你们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
“你你们蜀道宗太可恶了!”
宁朝和宴仓更加怒火中烧,也根本不信秦染所说的,死死咬着牙怒瞪秦染和阎临渊他们。
蜀道宗一共就五个人,肯定就是他们其中一个人干的,只不过是欺负他们被埋在土里看不到,也没有听到什么罢了!
“你们非得质问的话,那先学会猪语,问问钢钢为什么这么讨厌你们。”
秦染摸完钢钢的脑袋后,缓缓起身,唇角扬起了一抹浅淡却极具嘲讽的弧度,“连猪都如此嫌恶你们,你们也挺不容易的。”
“分明是你授意的!”
“除了你这么缺德还会有谁!”
宁朝和宴仓理所当然地开口怒斥。
秦染不以为然地笑笑,“这里除了本座和本座的弟子,还有你们的师父和师弟,再不济还有拿着玄石的小道友,以及看到巨幕画面的全修真界修士们,你们大可以去问问他们本座有没有指使过钢钢?”
“”
宁朝、宴仓和舒妙菡脸色极为难看地看向驾驭着鸟兽的弟子,这个不是他们真元宗的弟子。
想到刚才所有的画面都已经被传输了出去,宁朝、宴仓和舒妙菡恨不得又躲进洞里去。
“你”
“好了,不要再多说了,还嫌不够丢人?”
冀阳德沉着嗓音走到宁朝、宴仓和舒妙菡面前,翩翩白色衣袖一甩就为他们做了洁净,宁朝、宴仓和舒妙菡也瞬间恢复如初,身上没有一点的污渍。
秦染有些可惜地挑了一下眉。
“师父还有我们”
挂在树上的两个弟子迫不及待也请求恢复干净。
一直闻着猪的尿骚味,实在受不了了!
由于两个弟子还被树藤怪之母控制要挟,冀阳德没有任何动作,而是看向了秦染,“本座的三个弟子已经按树藤怪之母的意思做了,秦宗主可否帮本座询问树藤怪之母是否消气,能不能将本座另外两个弟子放了?”
秦染微扬眉梢表示没有问题。
“树藤怪之母表示会放人,但需要你代表真元宗发誓,事后不伤及木灵山上的一草一木。”
后面的话是她自己加上去的,谁知道等他们走了后,真元宗这些人会不会来个反手杀。
“好。”冀阳德没有任何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抬手就发了誓。
树藤怪之母像是早就嫌弃得要将真元宗弟子丢开,冀阳德一发完誓就秒丢剩下的两个真元宗弟子。
刚巧不巧,这两个弟子被丢进了,宁朝和宴仓挖过躺过的坑里,滚了几圈后,变成了浑身是泥和尿骚味。
这两个弟子声音哽噎喊着“师父”,狼狈跪在地上差点就哭出来了。
骆云逸笑得面部肌肉发酸发热,用黄纸当扇子扇着风笑嘻嘻地开口,“我们师父对你也算是有救命之恩,这跪拜的确也受得起。”
“你”
跪在地上的两个真元宗弟子踉跄起身,怒瞪骆云逸,“少在这里得意忘形!你们一定会遭报应的!”
“明明是你们自找的!要遭报应也是你们!谁让你们跟他们是一个宗门的,活该倒霉!!!”景犷不输气势地骂了回去,手一伸就指向了宁朝、宴仓和舒妙菡。
宁朝、宴仓和舒妙菡已经努力保持沉默,想快点离开木灵山,被景犷这么一指这么一说,又成了关注的中心。
真元宗的两个弟子戟指怒目:“你们”
一时间还真想不出反驳的话,他们这么倒霉还真是因为
“好了。”冀阳德揉了一下太阳穴,示意这两个弟子也不要再多说了。
秦染勾起一侧唇角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