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坑,就不用她明说了吧?
“秦染!你好歹也开宗立派,是个师尊掌门,你干的事情也太缺德阴损了吧!”
“阙道友说的是哪一桩哪一件?要说缺德阙道友才缺德,在本座蜀道山拉屎,让本座颜面扫地,哎”
秦染叹了一口气。
阎临渊幽深黑眸闪过一抹笑意。
澜玉泽努力压着唇角,才没有笑出来。
他们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他们师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关键是阙怀全信了。
阙怀气得感觉胸口要炸裂、七窍冒烟。
“从一开始你就在算计本座!”
“阙道友这不是冤枉人吗?始作俑者明明是阙道友啊,锅可不能乱扣,扣了本座也不认,非得怪的话就只能怪贪心。”
秦染弯着眸子笑得慵懒散漫,见阙怀气冲冲要过来,立刻伸出了“尔康手”:“阙道友还是站在原地说话吧,我们经不起你的熏陶。”
“你!”阙怀怒瞪着秦染,几乎咬断后槽牙。
他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他一定要杀了他!
什么天杀的媚骨!
再怎么世上难寻,他也要拆了他!
秦染见阙怀眼中杀气越来越重,就笑眯眯地劝道:“阙道友别动怒,生气容易变老变丑,想要杀人呢更不可以哦,你那白花花的锭照,一不小心会在全修真界流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