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阳的事,我自有主张,无需劳你费心,况,你做出那些有违常理道德之事的时候,你可曾想过钦阳正在议亲,可曾想过钦阳来年便要科考?”
邹氏愣住!
她确实没想过。
她以为只要江慈离开了江家,一切都会好起来。
见邹氏这模样,江沇便知她不曾想过。
他冷笑一声,“你既不曾为钦阳考虑过,你又凭什么拿钦阳作筹码?你品性恶劣,根本不配做钦阳的母亲!”
他当年不让邹氏教导钦阳,眼下看来,是对的!
邹氏不知所措,她上前去扯江沇的袍摆,“我考虑过的,我真的考虑过,我还想好了要为钦阳说一门好亲事,沁阳候府,沁阳候府的嫡三姑娘贤良淑德,配钦阳正好。永昌伯爵府不是拒了咱们的提亲吗?那咱们就寻一门更高的门户,好好打永昌伯爵府的脸!”
事到如今,邹氏想的竟还是这些。
江沇只觉得可笑。
江慈更是无语到了极点。
沁阳候府虽贵重,却不是结亲的良配,沁阳候与章亲王交好,章亲王是当今圣上的皇叔,当今圣上近年很是看重章亲王,使得章亲王越发的有恃无恐。
月满则缺,水满则溢。
章亲王即便一时风光,也难保一世风光。
章亲王一旦有事,与其交好的沁阳候府,定不会有好结果。
若钦阳真娶了沁阳候府的姑娘,难保不会卷进其中。
反害了钦阳!
可邹氏却半点不懂。
“休书,我即刻会送到你手上,我也会亲自登门,告知邹氏二老此事,你现在就差人整理你的东西,明日一早,你便离府吧!”